是先帝的妃子,朝廷的人,后宫封妃比你高,你竟敢抓老娘!”土门太妃一脸趾高气昂,气焰嚣张道。 “大胆贱婢,我大清家法,后宫妃嫔,不能干政,你这个长舌妇,竟然狗胆包天,到处传播谣言,污蔑皇帝,真是该凌迟处死,苏沫儿,传杖!”布木布泰一脸严肃,凤目圆睁地叱骂飞扬跋扈的土门太妃道。 “布木布泰,你敢打本宫?本宫去报告母后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要是气急败坏了,打侄女几个板子,也是名正言顺!”土门太妃气焰嚣张道。 “来人,把这贱婢掀倒地上,剥了衣服!”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凛然,大声命令道。 那些宫人,平时都被这土门太妃杖责侮辱,一个个都对这土门太妃恨之入骨,所以一听圣母皇太后的懿旨,人人愤怒,迅速押着那土门太妃剥了大氅,掀倒地上,摔了个狗啃泥,手持大杖的太监,掀起土门太妃的妃袍,举起大杖,就向土门太妃的身上劈下! “啊!打死人了!太后饶命呀!”那土门太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得杀猪一样惨叫道。 “厚颜无耻的贱婢,来人,重重的打!”布木布泰怒发冲冠,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道。 宫人们举起大杖,更加重重地杖打,把这土门太妃,当坐一肉鼓,打得震耳欲聋,须臾,这个土门太妃就血染纨衣,皮开肉绽! 宫人打了几十杖,听见这土门太妃惨叫的声音小了,这才战栗,小心翼翼一查鼻子,已被杖毙! “启禀太后,土门太妃已经杖毙!”苏沫儿欠身道。 “这个贱婢,来人扔出去!”布木布泰火冒三丈道。 “主子,不好了,土门太妃被圣母皇太后杖毙了!”钟粹宫,战战兢兢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禀报道。 “布木布泰,哀家的这个乖侄女,真是心狠手辣,杀伐决断,比多尔衮还毒!这个小太后,比哀家这个老太后穷凶极恶多了!”哲哲长叹道。 再说布木布泰,威风八面地命各宫庶妃来到慈宁宫,让人驮着土门太妃血肉横飞一丈红的尸体,命庶妃们亲眼欣赏。 “各宫的庶妃们,以后,还有人狗胆包天,敢陷害皇上,传播谣言,今天哀家就杀鸡给猴看,明天的你,就是今天的土门太妃!”布木布泰柳眉倒竖,断然大声道。 “是,太后娘娘!”众妃嫔吓得不寒而栗一个个花容失色。 “布木布泰,哀家才是皇帝的嫡母,她竟敢杖杀土门太妃,还威吓各宫庶妃,真是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喜花,请出家法,哀家也要为列祖列宗,杖责这个小太后!”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青筋直爆。 钟粹宫,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寝宫,向哲哲请安。 “布木布泰,我们虽然都是两宫太后,但是尊卑有等级,哀家是嫡,你是庶,你竟敢杖毙太妃,有恃无恐,还有,这些日子,皇帝淫荡的传说,都是因为你教育的!”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残暴地大声叱骂道。 “姑姑要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自己内讧吗?”布木布泰沉着地仰着面,凝视着大为光火的哲哲。 “布木布泰,大清的江山,是哀家的,是你姑姑的,只有你姑姑我,哲哲,才能母仪天下,我博尔济吉特氏,只有哀家,才能独步天下,从小到大,哀家都教育你,循循善诱,教你做人,教你怎么在后宫活着,但是现在,你却是只白眼狼,竟然夺你姑姑的江山!”哲哲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布木布泰道。 “姑姑,布木布泰夺你的江山了吗?从小到大,布木布泰都是姑姑的一把剑,当年,你故意扶我嫁给先帝,而不是姐姐,就是想把布木布泰当作一个棋子,潜入在先帝的后宫,这么多年,我们成功了,布木布泰管理朝政的本事,殚精竭虑的憧憬都是姑姑教的,现在两宫一起垂帘听政,难道侄女夺了姑姑的江山?”布木布泰一脸冤的质问哲哲道。 “布木布泰,你心机太深,哀家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却没有算你,最后反算了自己性命,你联合多尔衮,把多尔衮当座桥,利用这个蠢男人,笼络了范文程马瞻超希福等忠臣,现在你又利用哀家,顺利垂帘听政,多尔衮已经是颗无能的棋子了,你就过河拆桥,把他也摔了!”哲哲一脸歇斯底里地大笑道。 “姑姑,你要杖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