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木布泰大声咆哮道。 “姑姑,两宫垂帘,朝廷是我们两人的,您应该想到,为什么你这么轻松,就让多尔衮的摄政王下野,就是因为多尔衮独断专行,挟天子以令诸侯,八旗亲贵,都对他的桀骜切齿痛恨,所以多尔衮才会众叛亲离,但是姑姑,现在你也梦想取代皇上,重新立新君,侄女劝您,您这是弄巧成拙,画蛇添足!”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地对哲哲说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你现在真是颠倒黑白了,姑姑教了你二十多年,现在你反过来劝说姑姑了?”哲哲仰面大笑道。 “摄政王,哲哲野心勃勃,竟然真的暗中联合娜木钟,想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新君!”摄政王府,苏克大喜过望地禀报多尔衮道。 “好,我们已经给哲哲布了天罗地网,若是她真的倒行逆施,妄想换皇帝,就是谋反,我们就理直气壮地废黜她!”多尔衮喜不自胜道。 再说景仁宫,这几日,福临都黯然神伤,来到景仁宫蓝欢欢的寝宫玩! “皇上,怎么了?”蓝欢欢一脸和蔼,看见福临一脸忧虑的小样子,和颜悦色地问道1。 “姨母,朕在宫里,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但是外面那些小人,竟敢造谣污蔑朕和云儿!”小皇帝福临,双眉紧锁道。 “云儿?云儿是不是那位董鄂家的格格?”蓝欢欢双眉紧蹙,询问福临道。 “是的,只有姨母懂朕的心,就是云儿,因为她长得和姨母一模一样,弱眼横波!”福临喜上眉梢道。 “董鄂云儿?难道她就是历史上的董鄂妃?”蓝欢欢蹙眉思忖道。 紫鹊搀扶着福临,回到了乾清宫,蓝欢欢一个人郁郁寡欢,弱眼横波:“孩子们都长大了,皇太极,我们都老了!” “不要脸,你死心吧,还想骂人,不想活了!”辰时,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窗棂外就传来穷凶极恶,不知羞耻的冷嘲热讽声。 “格格,这些鲜廉寡耻的禽兽,现在不但传播谣言,围攻格格,连皇上的谣言都企图造,四处传播皇上所谓淫荡的谣言,皇上才十岁,还是个孩子,这些如疯似狂,畜生不如的狗贼!”紫鹊嘟着小嘴,一边给蓝欢欢梳洗,一边义愤填膺道。 “这些都是哲哲暗中的阴谋,她和布木布泰后院起火,两宫太后火并,哲哲企图为废黜福临,制造一些卑劣的借口,拥立博穆博果尔为新的傀儡皇帝,亲自把自己教大的布木布泰扳倒!”蓝欢欢冷若冰霜地笑道。 “这个疯女人,真是神经病,每天都在宫里辱骂!”突然窗棂外,传来更加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大骂声。 “哈哈哈,弄得漂亮,蓝欢欢这个贱人,她臭名远扬,现在又和淫荡小皇帝连在一起,姨母皇外甥两个都臭名昭著!不要脸的贱人,若是皇上和你狼狈为奸,八旗亲贵废黜福临,就理直气壮了!”钟粹宫,听了喜花的禀报,哲哲灭绝人性地仰面诡笑。 “疯了,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完全是丧尽天良了!”多铎回到摄政王府,一脸惊愕地对多尔衮说道。 “王爷,母后皇太后哲哲,煽动满朝文武上奏建议废黜皇上,重立新君,这些谣言,已经传出了京城!”苏克向多尔衮禀告道。 “王爷,哲哲的奸细,在京城大街小巷,到处制造假象,诋毁宸太妃是疯子神经病,还诬陷皇上是宸太妃教坏的!”马瞻超也来禀告道。 “哲哲真是玩火自焚,她这次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多尔衮一脸毅然地笑道。 景仁宫,蓝欢欢正专心致志地为福临写一些文章,准备为那些诬陷皇上的谣言辟谣,但是自己的笔墨纸砚都被破坏了,竟然不能写快。 “不要脸,大家都看着你丑态毕出,贱人,你生不如死!”这时外面又传来不知廉耻的冷嘲热讽声。 土门太妃是哲哲的心腹,她日夜派人监视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还丑态毕露,像个跳梁小丑,在宫里制造假象,到处传播谣言,把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的丑事,传得三人成河,满城风雨! “苏沫儿,把土门太妃那个贱人押到慈宁宫!”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霸气,大声命令苏沫儿道。 过了半晌,苏沫儿指挥着侍卫,押着大叫大闹的土门太妃,跪在布木布泰的脚下。 “布木布泰,你敢绑架老娘?老娘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