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小竹去喝酒这事也不能算太过份,我只得尴尬地离开了位置,出去叫小竹。 小竹听了,俏脸无语,低声说道:“我得让他见识一下场面!” 正想劝这丫头千万别乱来,她就已经进去了。 没两分钟。 小竹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问:“不喝了?” 小竹回道:“喝完了。” 我问:“那你身上咋一点酒味没有呢?” 小竹格格一笑:“我说自己不会喝酒,但喜欢看男人豪爽的喝酒,尤其是对着瓶吹,尽显男人气概,结果波爷说他喝酒向来喜欢对瓶吹,很快就吹完了。” 我:“……” 三黑子都傻眼了:“他现在人咋样?” 小竹说:“在狂吃菜压吐呢,估计够呛!” 我和三黑子赶忙到了波爷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发现波爷正斜躺在椅子上,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嘴角像个小喷泉一般,时不时往外无意识地涌出小菜和白沫,身躯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一副将死的表情。 旁边的小虎正眼巴巴地瞅着他,转头见我们在看,生气地冲我们吠叫。 我寻思这死丫头,别第一天就把好不容易请来稀有土鳖虫给喝死了! 我和三黑子赶忙背起了波爷,匆忙往楼下走。 小竹还嘿嘿直笑。 我恼道:“还好意思笑!” 小竹立马捂住了嘴巴。 送波爷到了诊所,挂上了针,待到后半夜,波爷总算醒了。 在这期间,小虎也跟了过来,一直在诊所里面转啊转,显得非常焦虑。 这货醒来之后,见到手背上的针头,显然已经猜出了之前的事。 我以为他要冲我发飙,正准备向波爷道歉。 谁知道。 波爷一把将自己手上的针头给扒了,撩了撩头发:“你们为什么要送我来打针?!” 我:“……” 波爷眼睛瞅着小竹:“这点酒对我来讲根本不是事!我习惯喝了酒之后闭目养神一会儿,思考酝酿一下诗句,你们不会以为我醉成那样了吧?” 三黑子说:“可拉倒吧!都特么喝成那虎比样……” 我赶忙掐住了三黑子,不让他再说下去,对波爷说:“那确实是我们误会了,不好意思。波爷,要没事了的话先休息吧,事情等明天再说。” 波爷罢了罢肥粗的短手:“用不着!我一点事没有,咱们今晚就做事!” 讲完之后。 这货带着小虎,摇摇晃晃地往诊所外面走去。 他这是在向小竹证明自己的酒量和豪气。 我寻思正着急呢,他今晚开始做事更好。 几人跟着他走了出去。 现在是凌晨三点。 街道上已经没有人了。 我们来到了白三的住处。 波爷说这必须得想办法撬开,拿到对方的贴身衣物,他正抓耳挠腮想办法呢,小竹走了过去,拿手轻轻地拍了两下,锁就开了,看得波爷瞠目结舌。 我们进了门。 屋子里面设施非常简陋,倒收拾得挺干净。 找到了白三的卧室。 在衣柜里面翻找了几件白三的贴身衣服出来,递给波爷,问他行不行。 波爷却摇头说不行,这衣服已经洗过了,几乎没什么效果。 他开始自己找。 找了一会儿之后。 波爷在席子底下翻出了一条底裤和一双袜子。 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 隔着老远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味道。 我们被熏得身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