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得鼓足了劲,什么事情都不怕,大步的朝前走。 她面上灿烂的笑容,像轻柔的春风一样,拂去所有的紧张、忐忑和不自信;又似明黄的日光照耀在身子上,让人轻松又轻快,暖洋洋的,充满了力量。 娶到这么一个如珠似宝的小姑娘,是他最大的幸运。 叶溪又拿出一个好运符,放在顾驰的手心,“这是我自己亲手制作的,不求起什么作用,只是图个心安。” 她以往不太相信什么求香拜佛的事情,可是自从遇到顾驰,从之前每次远行的平安符,到如今的好运符,都含着她对顾驰最美好的心思。 希望他平安、希望他好运、希望他心想事成、希望他不被欺负,也希望他开心欢乐。 小小的符纸精巧,上面画着一个笑脸,让人一看见就忍不住扬起嘴角。这不是好运符,是开心符才对。 顾驰妥善的收起来,脸上挂着笑,小姑娘真是让人心都化了,“那我走了,你在家冷的话把火盆子点上,有什么需要收拾的,等我考完试,我来做,知道吗?” “知道了。” 叶溪娇俏的应了一声,送他出门。 门外李宏、李晟看到他们二人一同出来,早已见怪不怪。 叶溪也不忘给他们二人鼓励,“大表哥、二表哥,加油,别紧张。” 走在去国子监的路上,李宏显摆道:“表妹今个特意多给我煮了个鸡蛋,吃着表妹做的饭,感觉自己更有力量了,一点可以超常发挥。” 顾驰看他一眼,勾起唇角,“你只是顺带的。” 小姑娘每天早起做饭也很辛苦,顾驰尽量都是自己解决,可今个叶溪非要给他做一顿早饭,让他吃的饱饱的,安心的去考试。 “哼!” 李宏鼓了鼓腮帮子,恋爱的酸臭味。 “退之,尽力就好,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咱们河省学子的骄傲。” 李晟开了口,他们和顾驰在一起读书,自是知道他的不易和艰辛,整个河省的荣耀都在他肩上,被这个还不及弱冠的学子承担着。 “是啊,退之就是最厉害的!”李宏也跟着点头。 顾驰笑了一声,“谢谢了!” 他这一生何其幸运,有夫人、有好友陪在身边,毫不吝啬的给他鼓励和信任。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承担这一切,那他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退缩、不敢前进一步。 国子监的考核,自然非常严苛困难,比他以往参加过的每一场考试都要有难度。 顾驰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个小小的笑脸,将它放在腰间,整个人聚精会神,将所有的杂念都抛到脑后,认真的看着试卷,全身心的投入到考试之中,行云流水般,思路很是顺畅。 这次考试的结果,牵动着整个国子监学子的心,不少学子偷偷下赌注,打赌顾驰能不能考上甲班。 以吴石在内的不少世家子弟,自然选择了否定的那一方,投了不少银子当赌注。 至于剩下一小部分外省的学子,选择了肯定的那一方下赌,其实他们不看好顾驰,甲班的学子,算的上是全大周朝最出色的一批学子,水平学识阅历积累和家世都是最顶尖的,一个寒门子弟,怎么可能轻易超过他们这些人。 只不过大家平日受那些世家子弟歧视已久,终于有个出头的,自是要好好鼓励一番,不然到时候没几个人支持顾驰,那可真是丢外省学子的脸。虽是投了银子,可他们只当是花钱买面子,结果如何,他们可真不报希望。 不仅仅是这些学子,国子监里不少老师也关注着顾驰的成绩。 温元之收的学生,到底是不是如他口中夸赞的那般优秀,到底能不能超过上京城的子弟,就看这一次结果了。 “退之,感觉考的如何?” 温元之看着他开口。 “学生已经尽力,感觉答的还可以,但究竟如何,还是要看最后的结果。” 温元之抚着胡子,语气坚定,“那就肯定没问题,老师相信你。” 这是他的学生,亲眼看中的学生,怎么可能不优秀。即便最后没考上甲班,那也不能代表他不出色,尽力就好。 考完试后,就是放假的时间,顾驰不再关注考试的事情,时间安排的很满,上午在家自学,下午跟着温元之一起学习,晚上辅导几个学生,他是举人身份,还是有不少人家愿意出银子找他辅导的。 赶在过年期间,也就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辅导一个学子可以挣十两银子,而他带了五个学子,都是秀才,准备考乡试成为举人,每天晚上来到顾驰住的地方学习,这么算下来,一个月就是五十两银子。 果然还是学生的钱最好赚,这比一些官员的月俸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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