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她才对。 只是已经讲到这份上了,刘长安神色不变,“我现在只是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普通大学生,你既然坚持自己太后的身份,那你应该秉持大汉朝一贯的重农思想,去帮周书玲锄锄地。” 上官澹澹扭头看了看,周书玲上楼洗澡去了,但锄头和鸡粪的桶子放在楼下。 上官澹澹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头碰了碰锄头,便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些平凡的工具,总是能够把太后的力气都吸收干净呢? “我没有力气!我扛不动,举不起来,我不会!”上官澹澹摸了摸锄头,就爬回高脚椅子上坐好,继续抱着保温壶。 “呵呵!”刘长安冷笑着,拿出了手机。 上官澹澹看了他一眼,把保温壶盖举起,将里边的香槟水一饮而尽。 刘长安找到了上官澹澹的朋友圈,点了进去。 上官澹澹眯了眯眼睛,看着东方逐渐升起的朝日,春天的梧桐树,那新生的嫩芽也绿绿的尤其可爱,有只蟋蟀正在叫嚷嚷“拆拆洗洗改成单的”。 “你昨天发的朋友圈呢?”刘长安手指划拉了几下,震惊地发现上官澹澹昨天发的那几十条搬糖果屋的朋友圈,都删了个干干净净。 上官澹澹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又把高脚椅搬到刘长安身边,再爬上去,把刘长安的头搂进了怀里,看这孩子一脸不可思议,就像刚刚受到打击的周咚咚一样,自然要让太后温柔地抚慰一番才行。 第八百七十二章 吃一盆 刘长安的头发柔软而浓密,上官澹澹摸来摸去,然后把他的头发抓成像鸟窝一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终于有了几分调皮孩子应该有的模样,就像早上起床顶着冲天禾苗似的头发,到处乱跑的周咚咚。 这时候周咚咚又跑了下来,她刚才扇动着手臂上楼,并非是找到了飞行的灵感,又或者有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周咚咚已经习惯了,总有人说周咚咚不喜欢的话,但是她也没有办法阻止别人,就自己跑开躲起来,等别人说完再出来玩。 当然了,长安哥哥和那些朝着周咚咚指指点点的人是不一样的,所以周咚咚在楼道上呆着的时候,发现长安哥哥已经被他的妈妈收拾了一番,便又兴高采烈地跑了下来,一蹦一跳地看着他脸上熟悉的表情。 很多时候周咚咚也是这样的表情呢! 刘长安回过神来,不能让周咚咚看他的笑话,淡然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从上官澹澹怀里离开,对周咚咚说道,“你听到蟋蟀的叫声了吗?” “蟋蟀是人类的好朋友吗?”周咚咚并不熟悉蟋蟀这种昆虫,因为没有吃过。 “蟋蟀没什么好吃的。”刘长安摇了摇头,在周咚咚的认知里,不是人类的好朋友=能吃;人类的好朋友=不能吃,但是如果做好了那周咚咚就想勉为其难地吃三碗。 周咚咚昂起头来,一边听蟋蟀的叫声,一边继续挥舞着手臂,希望有一天能够飞起来一点点。 “蟋蟀的叫声和一个古老的传说有关。隋朝修建大运河的时候,有一个叫汤小的农夫被杀了,他放心不下家里瞎了的父母,幼小的孩子,还有完全不会做家务活的妻子……”说到这里,刘长安看了一眼上官澹澹。 上官澹澹已经把香槟水基本喝完,正把保温壶倒过来扣在壶盖上,等着里边再流一点香槟水到壶盖里,她再喝完,如此能有两三次,保温壶里的香槟水才会竭尽。 太后已经努力把日子过得精明了,却不知何时何日,他才能知晓这一点。 “汤小被杀了以后,他就变成了蟋蟀跑回了家,天冷的时候他就叫:洗洗晒晒套成棉的。提醒妻子把单衣裳洗了,晒干套成棉袄棉裤穿上。天热的时候,他就叫:勤洗勤晒穿着自在。他妻子就把全家的衣服换上凉快的,冬天过去了转暖,他就像现在蟋蟀叫的那样:拆拆洗洗改成单的。”刘长安感慨道:“这个故事的完全版本非常感人,抨击了万恶的封建制造,赞扬了劳动人民朴素而美好的家庭观念。” 听完这个故事,周咚咚大声宣布:“蟋蟀是人类的好朋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