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 李牧野道:“你三叔让你来动手你们就敢来动手,也不用问问我们是从哪来做什么的?” 红衣女嘴里呜呜大叫,含糊不清的说道:“管你是什么地方来的,在西塘镇上言家就是法律!” 李牧野面色一沉,冷然道:“都这样了嘴巴还这么臭,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安意如一把捏住了红衣女的咽喉,一点点加大力道,红衣女一开始还倔强的认为安意如不敢把她如何,待随着咽喉一点点被束紧,呼吸越发困难,直至窒息的没法呼吸,头晕眼花时才意识到这女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到了这会儿后悔似乎都来不及了,她很快就手刨脚蹬,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眨眼点头表示屈服。 “把她提过来。”李牧野拎着黑矮汉子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在后排座位上,将黑矮汉子一巴掌拍倒后用脚踩着,对安意如吩咐道:“给老叶打个电话,告诉他收收网,把言家老五先规制了。” 安意如提着红衣女过来,如法炮制丢到小野哥脚前,李牧野伸脚将她踩住。众保镖打手们围拢过来,却没人敢越雷池一步。安意如旁若无人拨通电话将小野哥的意思转达给老叶。挂断电话后不解问道:“这么干不怕打草惊蛇吗?” 李牧野笑道:“言玄敬是个有意思的人,跟有意思的人打交道就不能用太没意思的方式。” 红衣女被小野哥踩着脖子动弹不得,对于平日里横行乡里习惯成自然的她来说,此事无疑是奇耻大辱。但现在她被打掉了满口牙,刚刚又险些被人生生掐死,往昔养成的一身霸气早跟着胆气消散的无影踪。这时候听到李牧野提及言玄敬,口气虽无尊重,却也似乎没多大恶意,赶忙争着说道:“这位大兄弟,你是来找言神仙的吧,我就是老人家的亲孙女呀,咱们是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你快把我放开,咱们有什么话好说。” 她没有牙齿,兜不住风,说话还带一点乡土音,含含糊糊听不清个数,亏得李牧野走南闯北多年,山南海北的口音都听习惯了才听得懂她的话。 安意如在一旁问道:“这恶女人说什么呢?” 李牧野笑道:“她自称是言玄敬的孙女,跟我套近乎让我放了她呢。” 安意如道:“这女人太可恶了,有这样的孙女,言玄敬也不能是什么好鸟。” 李牧野笑道:“那却未必,大丈夫纵然英雄盖世也难免妻不贤子不肖,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教育子孙后代这事儿未必跟个人有多大声望本事有关。” 安意如不解问道:“你让老叶抓人,自己又在这里扣下言家俩人,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 李牧野道:“扶危济困的灵丹妙药,有人搭了台子想唱一出大戏,我要帮帮场子。” “不懂。”安意如歪头思索了一会儿,摇头道:“神秘兮兮的,搞不明白你究竟要做什么。” 李牧野没有继续为她解惑的意思,却转脸看着旁边建筑房檐上蹲着的两只大鸟叹道:“做人不易啊,江湖的义气,英雄的志气,儿女情长气短,全都凑在一起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