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三仙会的真传弟子,所谓金戏无外乎钢筋锁喉之类的杂耍表演,木戏有仙人栽树之类的名头,土戏也不复杂,基本以活埋脱困类的表演为主,最考验本事的还是水火,这水戏的玩意儿要比火戏还杂,有玩毒的,有玩冰的,还有的通了鬼手道的老师能用水把人化的一根骨头不剩。” 姬雪飞问道:“什么是鬼手道?” 叶弘又道:“就是一种手法境界,一颗鸡蛋,煮熟了扒皮就是技艺,生着剥皮就是入了手道了,能够用手将生的鸽子蛋剥皮,才够资格称为鬼手道,有一位盗门前辈甚至能用舌头将燕子蛋的皮生剥下来,那就是神手的范畴了。” 姬雪飞狐疑的样子:“这个鸡蛋剥皮有什么难的?” 李牧野道:“不是简单的用手去剥皮,当年我跟李奇志练习千门手法的时候学过,最初是用杯子,后面又改用白纸,再之后是直接用手指甲,最后也只是练到了徒手剥生鸡蛋皮的程度。” 叶弘又继续说道:“这已经很不错了,彩字门里头良莠不齐,要说高,我最服气的当属小辫子袁泉的水戏,听老辈子人讲,当年在天津六国大饭店,小辫子袁泉跟人赌斗戏法,一口气从身上变出十八大海碗水来,放到盆里给老外洗澡,那水本是热的,被他过个手就成冰了,当场冻坏了一个表演徒手接子弹的英国魔术师。” 真牛逼! 身上挂水盆鱼缸表演戏法的许多人都见过,能藏住一洗澡盆水的却是闻所未闻,而且还能把热水弄成冰冻死人,那可真是神乎其技了。 三个年轻人听的心向往之,姬雪飞欲言又止,想要问这位袁泉前辈如今是不是还在人间? 白起却故意抢着问道:“叶大爷,听我叔说,咱们这次去打交道的人也是彩字门出来的,不过是属于腥棚造畜一路的,这一路的人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 恶来附和道:“对,您多说一些,我们心里头有数了才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叶弘又道:“腥棚造畜其实是两个概念,腥棚是彩字门的前辈们借鉴了造畜的手法和思路,研究出来的一种技艺,高低不在于手法,而在于制造出来的东西的逼真程度,虽然像,但归根结底还是技艺和模仿的范围,而造畜却是真的想把一个好好的人弄成怪物,而且造畜的主要目的也并非是用来表演的,而是用来走千家,入万户,偷东西的。” 李牧野道:“那个尨卢上师就是腥棚和造畜再加上现代整形医学完美结合的产物,虽然是这样,她每天仍然需要服用大量抗生素类药物,可想而知这邪术对人的伤害之大,一般经过造畜改造的孩子几乎没有活过两年的。” “这些畜生!”姬雪飞愤恨不已道:“就应该把他们全都塞进猪皮里。” 白起难得附和她,道:“然后锁进桑拿浴室里。” 叶弘又道:“我们的对手不是功夫高手,也没有很高明的心诀术法传承,但他们每一个都是灭绝人性的魔鬼,即便是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被他们玩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后,依然是很厉害的杀人手段,白起你手里的大枪可以力敌千军,但如果只以杀人为目的,也许一根竹签一小片刀片就足够了,所以,千万别大意的认为这是手到擒来的任务。” 李牧野道:“这是咱们特调办经手的第一个案子,我们的对手都是境外势力培养或勾结的江湖败类,我们跟他们之间的争斗,其实就代表了咱们这个国家和民族,我不管你们三个身后的门户之间有什么龌龊,既然选择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