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别磨蹭了,这一把,我赌大!开不开?”李文强大手摸着身边的美人,盯着赌局叫嚷道。 “开!怎么不开!来来来——” “我赌小……” …… 谢绍延一个人踉跄着脚步,一路摇摇晃晃,从人群中走出来,一直回到房间,那里,早有一人在等待。 待关上了门,他面上的醉意一下子散了七八分,眯着眼睛看着来人,“情况怎么样?” “回爷的话,世子爷带着司马姑娘回了府,就不曾出来过。”谷谷弯腰恭敬道。 “不曾出来过……”把玩着这句话,谢绍延玩转着折扇,面上露出兴味,这倒是有意思,严如是跟司马姑娘成了好事?在这大白天?他严如是是傻子吗? 眼看着就要开船了,这大好的机会他能错过? 美人再好,可天底下美人多的去了,他真是这种沉迷于美色的人?这同样的错误,他能一次又一次的犯? 还有公主,这好端端的,她冲着司马姑娘发什么脾气,难道这就是她的目的?可是将司马姑娘送到严如是床上对她有什么好处?这一点……他有些想不明白。 难道公主是为了报复严如是,故意将司马姑娘送过去,让他后院起火?可是……她如何能够肯定严如是会上司马姑娘的床? 谢绍延眯着眼睛,“那扔司马姑娘下水的侍女是什么来历,瞧着眼生。”莫非是那侍女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抑或是司马府有公主的人?那房间内点了迷药? “那侍女名唤天冬,是突然出现在公主身边的,至于什么来历,属下尚未查清,是否需要去……” “不必,公主那里,万万不可去打探,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谢绍延摆了摆手,公主那里,还不是他能动手的,若是被她察觉,恐生事端,“司马府多派些人手盯着,不论什么动向都注意着,若是所料不差,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严府怕是要添一位女主人了,这一趟……我得好好看看,你先下去吧。” 在那人离去之前,谢绍延又添了一句,“回去问我爹,就说是我问的,当年公主出事的具体情况,是何人救了他,那人后来又去了何处……在派人查查羽林军左统领秦默的身世,我总觉得这里头有点什么……那个明家也查查吧,还有最近朝堂上大臣的提议,不论什么整理出来,在我到达金陵城之时,快马加鞭送过来。” “这……”谷谷一愣,有些不解,“公子,这明家要查什么?” “明姑娘……派个人盯着她,有什么异样随时来报,先这样,你下去吧,我一个人清静清静。”自他走后,谢绍延眼眸一扫,瞥见了案桌上摆放的美酒和骰子,他漫步走过去,打开酒坛一闻,上好的荷花蕊,他提着酒壶往床上一躺,单手枕在投下,眯着眼睛灌了一口,香味扑鼻,清清凉凉的酒水入喉,甚是美味。 这慕容恒还真是个角色。 妓|女,歌姬,美酒,赌局以及接下来的游山玩水,听说到了金陵城,连赛马打球的场所都备好了,这些可都是纨绔子弟的心头爱,他是为谁办事? 皇上?燕王?还是公主? 将京城中几个权贵家的纨绔子弟都集中在一起,他要做什么?抑或是,他背后的人要做什么? 公主今日的出手让他惊艳了一番,那盛气凌人的架势,还真有那么一点刁蛮公主的味道。 这一趟,越来越有意思了。 等公主消气,已经是傍晚时分,船已经开了起来,稳稳当当,向着金陵城使去。 她半靠在床榻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秦默手捧着粥碗,耐心的哄劝道:“公主,再喝几口可好?否则会饿的。” “那个……你在明府不是住了很多年吗?你睡在何处?”昭华公主瘪着嘴不肯吃饭,她还没忘记这事。 秦默与她相伴时日虽不长,可对她的脾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