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地迫使周宕往外面而去。 周宕挣扎,“我哪都不去,盈盈堂姐,我拦下你,只想问问,我娘托付予你的五万两银子,你何时交给我们姐弟?” 闻言,周盈盈摇摇欲坠,浑身冰冷,果然是这事! “周宕,你年纪小小的,但也不能胡说八道!”周寄一听,就跳起来了。 “我没有胡说,我有证据的!”周宕大声道,“这位大人,你看看。” 周宕依着周蓁蓁的交待,将证据递给了刘大人。 周蓁蓁知道那份证据,郑氏交给裴华保存着。 这位刘大人正是周溶的上峰,为人正派公正,是周溶好不容易请来喝喜酒的。 而恰巧的是,这位刘大人还是她五嫂的亲爹。 在刘大人看证据时,贺灿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满腔的怒意,他朝自己的长随使了个眼色。 长随往大门匆匆而出。 贺灿不知道的是,他是一去不复还了。 “我娘当时留下这份证据就是为了预防这样的情况发生。盈盈堂姐,我本不想拿出来的。可是,我听人说你将我娘托付给你的银子都花得差不多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如此了。而且我娘当初虽然将银子托付于你,可是也另付了报酬的。”周宕语带哽咽。 “盈盈,银子呢?拿出来交给宕哥儿。” 根本就不用看那所谓的证据,周宴一看他娘和他妹妹的神色,心就是一沉。 谢氏几乎快要晕厥了。 周盈盈也是六神无主,况且一孕傻三年,她此时根本想不到任何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危机。 大哥问她拿银子,她哪还有银子啊?她不由得看得她娘。 谢氏跌坐在椅子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秘密托付的吗,周宕怎么会得知? 周溶此刻,脸上火辣辣的,从未有过的丢脸。 袁大夫人朝小儿媳扫了一眼,这就是她刚才所说的帮她讨回来? 周蓁蓁看着眼前的僵局,心中摇头,她是一点也不觉得他们可怜。 谢氏大手笔置办那么多嫁妆,周盈盈能不察觉吗?周溶呢?身为一家之主,家底如何,以不清楚? 周蓁蓁猜得对,周盈盈是隐约有感觉的,她觉得这样做不妥,但是周蓁蓁的嫁妆太刺激人了,她不想被比到泥里去。 那五万两银子,她会归还的,这不是周宕和周秀秀都还小吗?等他们成亲的时候,她一定会如数归还的。 为什么要逼她?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样的事?周盈盈无助地呐喊。 周蓁蓁可惜的是,揭露这桩丑闻的地点不是在贺家。不过也幸好不在贺家,否则的话,周宕刚起个头,估计就要被灭掉了。 能有眼前的效果已经很好了,她不贪心。而且周盈盈挪用了别人托付的银子置办嫁妆是事实,她相信,今日的事,一定能借由满堂宾客之口传遍京城的。 “盈盈堂姐,我求求你,将那五万两银子还给我们吧?我姐在说亲了,对方家世人品都不错,也不嫌弃我姐年纪小小死了娘。但我们总不能连一份体面的嫁妆都拿不出来吧?如果真没有就算了,但我娘明明为我们打算好了。” “明天,明天我将银子给你。”周盈盈艰难地说道,然后整个人看向贺灿,目露哀求。 “你就要嫁进贺家了,今天如果要不回来,我日后断不敢去贺家讨要的。盈盈姐你就行行好吧,我给你跪下了!”周宕说完,双膝一屈,直接跪在周盈盈跟前。 他这一跪,贺灿脸色瞬间黑透了。 周蓁蓁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流逝,陪贺灿来迎亲的兄弟好友不断有人走了出去,然后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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