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着他的肉棒。 在这个时候,林适往往不会停下来,只会以更快的速度抽送,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只要他一动,她就会痉挛,就会尖叫,就会求饶。 他甚是喜欢这样的快感。 时嘉然在极致的性爱中有种濒死的快感,他紧紧凝着已经被操弄到浑身乱颤的她,双手抓住她白花花的奶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体内的电流乱窜,快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都能撞到她柔软的心脏上似的,在一声绵长的尖叫声中,林适尾椎骨酥麻感席上大脑,精关把持不住地尽数射进了时嘉然的阴道里。 白浊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来,半软的肉棒还埋在她的身体里,林适潮湿的掌心拨弄她凌乱地搭在额角的碎发,吻落在她的额头,最后给她清理身子,一言不发的压抑让时嘉然忍不住开了口:“你今天怎么了?” 林适侧抱住你她,说话的声音带着性爱后的喑哑:“以后不准喝酒了。” 时嘉然微愣,她并没有喝太多酒,还不如他喝得多。 她想喝醉的人是不是性欲会倍增,她刚睡着,就感觉到了滑腻的舌头在往她嘴里钻,双乳被人抓住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舒适。 见她醒了,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低首含住她的唇瓣,声音温柔:“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过,我初二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时嘉然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的吻,双腿间被硬物抵着,她清醒了几分,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他说:“姐姐,再做一次好吗?” 她有些气恼地躲避他的吻,他略带薄茧的手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缓慢地撑开她的双腿,似有若无的吻着她的脸颊,坚硬的大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感受到她的抗拒,他噗嗤笑了出来:“太久没做了,一晚上都在想你,根本软不下来。” 肉棒噗滋进去了,入骨的酥麻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她被压制住双手,他啄吻着她的唇瓣,边插边说着:“别想着跟我分手,我不会那么大方地成全你,从初二到现在,我已经很明白,我对你早就不是喜欢了,是爱。” “时嘉然,我爱你,你听到了吗?”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大肉棒快速地进出着。 时嘉然没听懂他的前半句,只听到了后半句我爱你,爱这个词她从未曾听人说过,她对林清也最多说过喜欢的话。 印象中爱是神圣的,而林适说爱她。 林适研磨着她的花心,时嘉然被磨得瘙痒难耐,渴望地抱住他的脖子,急切地仰着头啄吻他的薄唇,带着几分哭腔唤着他:“林适...你不要磨了...” “你求求我。”林适低头迎合着她的索吻,研磨的动作并未停下。 时嘉然不大喜欢求人,这个时候的林适好像坏到了她的心坎上,她拉下他的头,舌头深入他的口中,主动地挑逗他。 在两人气喘吁吁的时候,她娇气道:“求求你~用力干姐姐~” 林适哪里受得了时嘉然突如其来的骚,极快的速度撞击着她最敏感的花心,撞得她抓住胳膊的手指不住收紧,产生的疼痛感让林适一记比一记有力地撞击在她柔软的花穴之中。 林适今晚的兴致很高,操到最后,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 打桩机般地在她急骤收缩的花穴里撞击,一阵猛插狂肏后,他再次射了进去。 餍足后的他将她抱紧,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喃:“爱你。” 时嘉然疲惫不堪地回应了句:“嗯,我也爱你,晚安。” 林适激动地坐起来,而她翻个身继续睡了,脸上的喜悦被失落所取代,嘴角勾出笑来,自言自语:“晚安。”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