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人,在先入为主的恐怖气氛影响下,很容易会认为是闹鬼,不过这大阴天的看着的确是怪渗人。 “圆圆……不许笑……”纪无欢瞪了聂渊一眼。 “我没笑啊。” “你在发抖!” “哦,因为你快把我勒死了。”男人语气平静道。 无形嘲讽,最为致命。 “……”纪无欢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紧张就下意识地抱紧了对方的脖子,这动作还真是有点丢人,但他纪影帝是谁? 脸皮厚如城墙,就算丢人了那也端得住,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并且贴在他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今天我纪无欢就是要替天行道……勒死你这祸害!” 话是说得很凶,但实际上就他现在这点儿力气,别说勒死人了,连一只鸡都掐不死。 更别提刚睡醒的他语气都还是软软的,带着点闷闷的鼻音,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像是在撒娇。 男人又被撩得心里痒痒的,用一种“你可真幼稚”的目光扫过去,回答道:“勒死我的话你就得自己上去了。” “……” 纪无欢沉默了几秒,怂了,正要乖乖松开手臂,又听聂渊说道:“不过……让你勒小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一小会儿?” “那就一大会儿。” “嘿嘿……”纪无欢立刻开心起来,心里甜甜的,精神了许多,那恐怖气氛全然没了,安心下来。 “好了,上去了。”聂渊说着抬了抬手臂,把背上下滑的纪无欢往上捞了捞,然后往楼梯口走去。 上楼的时候,两个人的体重加在一起沉沉地压了下去,踩得已经有些上翘开裂的木地板嘎嘎作响,“吱噶吱噶”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小楼里,令人有些不安,好像会唤醒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过好在楼梯的阶数并不多,他们很快到了二楼。 楼上的场景也同噩梦中的一模一样! 那种奇妙的穿越感又来了,仿佛现实与虚幻结合,纪无欢产生了一种又进入噩梦地错觉,不由地紧张起来了,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寻找纸人的踪影。 聂渊感觉到他的紧张,于是主动询问道:“白芷媛的房间是哪个?” “第一个……”纪无欢指了指那个房间。 和小心翼翼的青年相反,聂渊满脸不在乎,甚至巴不得那个女鬼出来,他憋气憋了这么久了,正无处发泄。 随着第一个房间的门被推开,厚重的灰尘撒下来,眼前的房间布景也和纪无欢在噩梦中看到过的一样。 清一色的红木家具,圆形桌椅、梳妆台、拨步床,床上甚至还放着折叠整齐的床单被套,只是早已发霉生虫了。 屋子里的空气不太好,聂渊将纪无欢放下,然后推开了走廊和屋子里的窗户,等换了会儿气才扶着他进去,用纸巾擦干净椅子,让他坐下。 “那个女鬼有没有说找什么东西?” 纪无欢摇头:“没有具体的……应该是任何东西都可以。” “行。”听到这话,聂渊决定速战速决,转身去抽屉里准备随便拿个东西就走。 纪无欢坐在椅子上裹紧了外套,手轻轻搭在桌布上,虽然摸了一手灰,但觉得这桌子还真是有些亲切呢,毕竟他在这底下躲过两三个夜晚了。 聂渊的动作很快,拉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随便从里面拿了一只金色的耳环。 “好了,走吧。” 就在他重新背上纪无欢准备下楼的时候,青年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我们去白芷玉的房间看看。” “你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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