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捂着胸口,一副快要心肌梗死过去的感觉。 大白天的,要不要这么刺激! 卓诚过来的时候,她还没缓过来,就听见他说了一句,“吃完带你去玩儿,俱乐部,能去吗?” 她正凌乱,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就下意识点了点头。 卓诚咧开嘴笑了。 姜博言晃着下楼去,江姨坐在阳台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看见他,笑了笑,放下报纸,起身问他,“晚上在家里吃吗?” 他“嗯”了声,“笙笙还在睡,过会儿吧!”他看了看表,“七点,七点我叫她起来吃饭。” 江姨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信息量,最后笑笑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的!” 姜博言又上了楼,轻手轻脚开了卧室的门,走过去,掀了被子钻了进去,余笙睡着的时候显得很乖,一动不动,很少翻身,他一手从她脖子下穿过,一手放在她的胸前,抱着他躺了下来。 身体累到几乎虚脱,这会儿精神却是亢奋的。 他抬手一只手,去描摹她的脸,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说话有时候能气死人,有时候又让人觉得该死的可爱,他很少仔仔细细去看一个人,认识余笙这么多年,他其实都没仔细看过她。 印象中就是个大人面前的乖乖女,背地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 她如此安静乖巧的一面,他是从没看到过的。 他想,真是亏大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痛.jpg ☆、第20章 姜博言一觉醒来的时候, 怀里已经没人了,他拉开灯, 看了下表,晚上八点钟。 睡过头了! 这一觉睡的很实, 醒来觉得身体都轻盈了不少,灵台一片清明。 余笙呢?他皱了下眉头,掀了被子, 折起身,被单是新换的,他笑了笑, 想起余笙瞪着一双大眼跟他说“不行,我帮你洗”时的画面。 她竟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屋子里似乎还有暧昧后的味道,淡淡的, 充盈在鼻尖, 他深吸了一口, 似乎又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大概是幻觉, 暖气开着, 隔段时间就会换气, 再多的味道也早就散尽了。 他下床,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还是推开了飘窗,冷空气一下子灌进来,夹杂着细小的白色雪花。 下雪了! 上周刚刚下过一场大雪, 天气阴沉了好多天,卓诚每天都在念叨着这鬼天气憋躁得慌,母亲也闹着这天气压抑,鼓捣着父亲带她去温暖的南半球度假,俩人一合计第二天就走了。 这天气似乎挺不招人喜欢的,没想到阴沉了这么多天,想着总该拨云见日了,竟然又下了雪。 可他这会儿看着,却觉得这雪让人心情挺好的。 又或许是其他的事让他心情好。 冷风一下一下地往屋子里灌,窗帘被吹的猎猎作响,他身上穿着余笙刚刚穿过的套头运动衣,这会儿被风一吹,打了个寒战。 他听见一声不太分明的咳嗽声,挑了下眉,合上窗子往浴室去,浴室是套间,原本储物的小间,此时开着灯,门没关,能看见余笙的半个身子,她蹲在那里……洗被单。 他进来她也没听见,认认真真地低头搓洗着,她的头发原本是散着的,这会儿不知道从哪拿了一个他的领花,随意把头发绑了一下垂在脑后。 那造型……还挺别致的! 他靠在墙上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最终过去把她拉了起来,“隔壁有洗衣房,放在那里阿姨会去洗的,别弄了。” 余笙被扯了起来,有些走神的她被吓了一跳,一扭过头就看着他的脸,捂着胸口说,“你醒了啊?快洗完了……” 姜博言扯着她过去洗手台的地方,开了水龙头给她洗手,白瓷的台子,水流哗哗地响着,余笙看得脸红,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这个浴室了。 镜子了反射出她的脸,从眼眶往下,从脸颊往后,红彤彤一片,她皮肤本来就白,这会儿那红都快要洇出来了似的。 “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姜博言故意凑近她耳朵边说。 余笙被他的呼气声一搅,一身的毛都快炸起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