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总要分个对错,杜卓一再对刘元不敬,刘元让他走他又不肯走,刘元给他一个台阶想让他下来他也不愿意。 刘元手里的又不欠人得厉害,弄一个不服她的在军中,早晚有一天会出什么大事,刘元是一丁点要忍的意思都没有。 “请杜卓将军离开,往后都不必再入我大帐。”刘元直接将杜卓打入谷底。 “公主殿下!”三位将军都着急地想和刘元求情,却没有想到刘元扬起了手,“若是换了诸位将军也能容下如此目中无人的人?” 将心比人心,别当刘元是女郎便以为刘元是好欺负的主儿。 杜卓脸都黑了,起身挥袖而去,刘元半点怒意都没有。 倒是方才就劝了杜卓的将军卢图朝刘元作一揖道:“殿下,杜卓将军毕竟年轻,一时想不开才会对殿下不敬,还请殿下看在我们的份上,莫与杜卓将军计较。” “说起年轻,他还能年轻得过我?”刘元是多大的人,用着杜卓年轻当借口让刘元忍下杜卓?杜卓是有多么了不起? “据我所说,杜卓将军确实是屡立战功,但这些战场并非是杜卓将军一人立下,诸位将军总不会告诉我,你们不知他竟然贪图将士军功的事。”刘元会选择不客气地怼杜卓,而且更有让他离开的意思,那真就因为杜卓的品性不当,不将刘元都是小事。 刘元点出杜卓贪了手下军功的事,三人都静默了。 “将士死战皆为功,抢夺将士军功之事最是叫人不满,这一点诸位将军说是吧。”刘元再一次地反问,三人都是当将军的人,而且他们也并不是因为家世才当的将军,反而是凭着自己的一双手,一步一步地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谁都不容易。 杜卓做的事他们也劝过杜卓,杜卓当着他们的面应得好好的,一个转身自己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手里的这支容军是我带出来的,诸位都能看到我手下的将士是什么模样,我容不下抢夺将士军功的人,诸位将军明白?”刘元道出自己真正不喜于杜卓的原因,希望这些人都能够明白。 “殿下是对的。”将士冲锋陷阵,杀敌于前既为守护天下,何尝不是为着军功,没有军功就没有盼头,他们就永远都只能当一个小兵。 杀敌许多是小兵,不杀敌也依然是小兵,这不是让人往后上了战场什么都不做? 人之常理,那些道理没有人不懂,刘元说得都是实话,言语并没有因自己之故,而是为了军中,也是为军中的将士。 “许将士假期让他们返乡一事还得劳烦诸位将军。”杜卓已经叫刘元打发了,剩下的三人也再没有要为杜卓求情的意思,刘元提起自己为什么让他们入帐商量的事。 “家中有要紧的事的人让他们第一拨先回去,将士往来的时间算上两个月,若是远一些的就许长一些。军中的马匹,尽量配给将士们来回,不过要让他们爱护马儿,我们的马不多,死一匹少一匹。”刘元事情想得样样周到,听在他们的耳中一个个都连连称是。 “这是我让人统计眼下三军的数量,诸位核实自己帐中的兵马可有出入。” 孟非非常自觉的将名册拿了上来,每人手里都给了他们自己帐中的名册。 刘元道:“天下太平,百废待兴,将老幼残兵放归乡也好,或是让将士回乡探亲也罢,都只希望让将士和百姓们都好。” 人口增长是他们眼下第一要做的事,刘元想到要做的事太多,头都要秃了,偏偏还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的急躁,到最后她也只能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哪怕恨不得把自己的时间一天掰成两天用,刘元也只能让自己尽量做到一天能迅速办好的事。 “一切都听殿下的。”第一个表示同意的是那一个脸上有疤的将军,刘元认得此人,门仪。 显得显平庸的将军段邵也与卢图也与刘元抱拳道:“皆听殿下吩咐。” 刘元之前也曾与他们三人打过交道,知道他们都是心系将士的人。 “这样看来最少也得分三拨才能让所有的将士都能回乡探亲。”刘元人数情况都弄得一清二楚,“你们要安抚好后续回乡的将士。” 刘元提醒他们一定要注意将士的情绪,几位将军连连应是。 “将士的铠甲和盾甲还有矛我会尽快让人打好运往军中,开渠引水的事也得让将士干起来。许他们奖励,谁开的渠和田最多,将来他们回乡探亲时会有粮食和布。”人为利动,刘元想要调动将士们的心,必须给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有殿下这一句话,将士们一定都会不顾一切的去。”卢图年纪最大,最懂将士们的心里,“这样一来就算他们后一拨回乡,将士们也都一定不会再吵闹,殿下聪慧。” 既让人干完活,还把思乡心切的将士的心都平复了下来。 晚一点回去也有晚回去的好啊,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