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看他们都挺配合,指着屋里的人道:“那就请诸位进去看看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诺。”认人也好,认尸也罢,都是看一眼的事情而已,他们还是挺配合的。 当然这些人在看到屋里那具尸体时脸上闪过的惊讶和惊恐…… 惊讶也就算了,毕竟这人许久没有见到,他们也知道刘元一直在找人,一直都找不到的人,现在竟然找到了,难免惊讶。 可那惊恐就不对,一个死人有什么值得他们惊恐的? 刘元想着,这些人也都走了出来,刘元道:“诸位不妨异口同声地告诉我,里面的人是何人。” 虽然客气的说着话,却也是不由他们说一个不字的。 “那是齐王田荣。”哪怕这个齐王是田荣自己封的,但眼下齐地百姓叫唤最大的就是田荣成为他们的齐王。 刘元一眼掠过他们,这些人刚刚并没有机会在里交头接耳说什么话,刘元让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出来,也是不想让他们有机会多想。 “辛苦诸位了。”既然由他们确定了这就是田荣,刘元心里的疑惑算是解开了一个,但也同时多了另一个疑问。 “送诸位回去。”刘元既然让人去请了人来,也得把人平平安安的送回去才是。 “不必了小娘子,我们各自散去就是,无须麻烦。”这几人竟然都拒绝了刘元相送,说着不用麻烦刘元的话,刘元却与武朝对视一眼,两人都不信他们说的不必麻烦的说辞。 不过他们不想让他们送,不送便不送,难道不送他们,刘元就没有别的办法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了。 “那诸位慢走。我就不远送了。”刘元朝着他们露出一抹笑容,算是送他们离开了。 待他们走远了,武朝立刻吩咐道:“来人,派几个好手跟上他们,看看他们都往哪里去,都做了些什么。” 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反正齐地的事都是武朝在管,武朝即是觉得什么人要怎么用,便都听他的。 派去的人跟着去了,武朝道:“确认了这是田荣,你方才忧心不说的事现在可以说出来了?” “先生注意到他们看到田荣时的反应了吗?”刘元提了一句,武进倒是没仔细去看,怎然被刘元问到一顿。 刘元看武朝的反应就知道他肯定是没有注意, “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竟然是惊恐。” “咦,这都成了一个死人了,他们面对一个死人惊恐什么?”一听他们竟然还露出了惊恐之色,武朝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奇怪。”刘元也正理想不明白他们的惊恐从何而来,这才与武朝说起来。 “那个一心,我派人去打听过了。”武朝见刘元皱着眉头想不通的样子,想起一开始引发这件事的人,一心。 听到武朝竟然那么利落派人去查一心,刘元露出一抹笑容,“先生果然会办事。” “会不会夸人的。”很是嫌弃刘元这夸法,刘元无奈地道:“说正事啊先生。” 武朝道:“这一位一心能歌善舞,在教坊是数一数二的女郎,好些人都以能成为她的客人而觉欢喜,但有人私下里说,她是专属于田荣的伎人,除了田荣,其他的人什么都不是。” “这一点倒是跟一心与我提起的符合。”消息总是要各方整合对比的,能对上的可信度自是要大一些,若是对不上的,那就该小心了。 “还有一种说法,她可能是哪一家的暗卫。”武朝与刘元挤眉弄眼了一通,适才刘元不就是跟他提过一句,一心说了她是暗卫,而且是田荣的暗卫。 “先生这个消息究竟哪一个可信,哪一个不可信。”样样都能跟一心说的对上,刘元先质疑起武朝的消息来源。 “满城都传遍的话哪里是我能造得出来的。至于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能我们自己甄别。”武朝说的也是事实,他只让人去将消息打听回来,消息的真假,他手里并没有有这样的人能分别出。 刘元挥了挥手,“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绝望的语气,武朝倒是凑近与刘元道:“说起暗卫,我们是不是也该练起自己的暗卫来了,要是我们手里也有这样的人才,你现在还至于为消息的真假烦心?” “先生,是你会训练这样的人,还是我会训练这样的人?”刘元还能不知道缺这方面专业的人才,但他们哪一个会练这方面的人了。 武朝摆摆手道:“穷苦出身,我哪里在见识什么暗卫啊。倒是墨家略有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