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高大,一把从后面搂住屈重,将他猛地抱起来,屈重轻呼了一声,就听到“噗通”一声,偃鸠竟然抱着他放进了沐浴的热汤之中。 屈重抽/了一口气,水是温水,不会烫人,但是屈重的官袍一下全湿/透了,挣扎着要起来。 偃鸠这个时候也跨进热汤来,打开带扣,“唰唰”两声将屈重的腕子捆在一起。 屈重睁大了眼睛,眼中有些惊恐,说:“你这是做什么?” 偃鸠一笑,说:“没什么,我小时候你都抱过我,我现在也想抱你。” 屈重愣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他根本不年轻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叔,阅历也不少,身为贵/族,屈重见过许多事情,但是这种事情从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过。 屈重连忙说:“这完全不是一回事。” 偃鸠说:“我说是一回事,就是一回事。” 偃鸠说着,霸道的低下头,吻在屈重唇上,屈重吓了一跳,猛烈的挣扎着,却听偃鸠突然低声说:“你对我愧疚罢?” 他这么说一说,屈重挣扎的幅度突然变弱了很多,偃鸠一笑,继续说:“你对我愧疚,是么?” 偃鸠说了两遍,屈重似乎没办法反驳他,终于顺从了下来。 宴席散了之后,已经是半夜多了,齐侯可还记得自己的羊肉泡馍,赶紧催促着让吴纠给自己拿来,齐侯吃羊肉泡馍,却不会自己掰馍,吴纠只好勤勤恳恳的给他掰好,然后泡了羊汤给他吃。 齐侯吃的异常满足,足足吃了一大碗,这才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因为时间很晚了,两个人便睡下了。 一觉刚到天色灰蒙蒙的发凉,外面突然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随即有人在吴纠的营帐门口大喊,吴纠顿时给吵醒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外面是谁?” 酆舒连忙大喊,说:“左史酆舒,求见我王!” 吴纠一听是酆舒,恐怕是有关濮族人的事情,连忙披上衣裳起来,让齐侯也赶紧穿戴整齐,把酆舒叫了进来。 酆舒一进来,急吼吼的就说:“王上,大事不好,行辕外面有个自称是偃鸠水寨的男子,他说有急事儿要见偃鸠,水寨好像被濮族人偷袭了!” 众人一听,都有些惊讶,要知道偃鸠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水,就算水寨被发现了,但是没有熟人带着,肯定是进不去的,不管是坐船还是徒步,都会被搁在外面。 如今一大早上,仅仅经过了一晚上,水寨突然被濮族人偷袭了? 吴纠说:“具体怎么回事儿?” 酆舒说:“那男子不肯说,要见了他们的主公才会详说。” 吴纠赶紧梳洗整齐,让人去请偃鸠。 偃鸠昨日难得醉一次,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怪梦,他还没睡醒,就听到有人/大喊的声音,似乎在喊自己。 偃鸠迷迷糊糊的起身,揉/着自己额角,宿醉让他难受的要死,他从未喝这么多过,因此一直没有宿醉,这还是头一次,头疼欲裂。 偃鸠坐起身来,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身边竟然还有人,那人匆忙披上衣裳,从榻上翻身而起,十分狼狈,似乎想要逃跑。 偃鸠来不及阻止,只是看着那人背影,怎么那么像屈重…… 齐侯和吴纠带着酆舒赵嘉都等在偃鸠的帐子门口,酆舒喊话了半天,里面可有动静了,“哗啦!”一声帐帘子掀开了,从里面跑出一个人来,险些和吴纠撞在一起。 齐侯赶忙揽着吴纠,向后一退,那人才没有与吴纠撞在一起。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