蒍吕臣想要将玉佩捡起来,棠巫突然冲过来制止蒍吕臣的动作,说:“不要动!” 众人都被棠巫的动作吓着了,吴纠说:“棠儿,怎么了?” 棠巫说:“王上,这玉佩上有毒。” 棠巫说着,垫着帕子将玉佩从地上捡起来,然后仔细地看,还轻轻嗅了一下。 大家都吓了一跳,转头看向蒍吕臣,棠巫说:“是这个毒,司败大人所中的毒,就是这个。” 众人更是吃惊了,这玉佩可是长郧姬送来的,这一下,事情又指向了长郧姬。 吴纠皱了皱眉,说:“司败去见了长郧姬,长郧姬有说什么吗?” 蒍吕臣连忙拱手说:“吕臣无/能,长郧姬只是说她什么也不能说,吕臣问他难道不为了郧国洗刷嫌疑,长郧姬却说她更不能说了,吕臣以为十分蹊跷。” 吴纠这么一听,眯了眯眼睛,说:“好,那寡人就亲自去一趟,亲自问一问。” 他刚要连夜去驿馆问个究竟,为何斗伯比遇刺长郧姬在场,蒍吕臣中毒,又与长郧姬有关系,是长郧姬本身有问题,还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给长郧姬? 众人还没出斗家的大门,潘崇竟然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正要冲进斗家,差点与吴纠撞在一起。 齐侯伸手一搂,搂住吴纠的腰,将人一带,巧妙的躲开了潘崇。 潘崇连忙站住,匆忙的对吴纠行了一礼,快速的说:“君上,大事不好!” 吴纠顿时头疼,总觉得事情都搓堆儿赶到了一起,十分的让人恼火,说:“又怎么了?” 潘崇急忙说:“驿馆来的消息,说郧国长国女,突然昏/厥吐血,好像是中毒了!” 吴纠顿时有些懵,他们刚要去找长郧姬问个究竟,结果长郧姬吐血昏/厥了?这不是和蒍吕臣方才一样么? 潘崇说:“郧国长国女吐血昏/厥,郧国使臣已经听说,闹着让王上给个说法呢!” 因为长郧姬被楚国软/禁在驿馆中,这期间谁也不能见,因此只有楚国的人能见到长国女,郧国使臣一口咬定是楚国要害他们国女,一直在驿馆中大闹。 潘崇见吴纠脸黑,便小心翼翼的说:“郧国使臣一直大放厥词,驿馆之中人头口杂,崇恐怕会对咱们楚国不利……” 吴纠脸色更是黑,他自然明白这点,驿馆中都是各国来给斗伯比贺寿,现在留下来看热闹的使臣和国君,现在斗伯比出了事情,郧国长国女也出了事情,事情赶事情,都堆在一起,实在让人心烦。 吴纠说:“随寡人先去看看。” 他们从斗家离开,已经是后半夜,赶往驿官,虽然是后半夜,但是驿馆里灯火通明的,还没进去,就听到有人闹/事儿的声音,定然是郧国使臣无疑了。 吴纠黑着脸走进去,果然看到了郧国使臣,郧国使臣立刻抢上来,对吴纠说:“楚王,您要给我们郧国一个说法啊,我们的长国女无端端在你们楚国驿馆中中毒,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你们要给个说法才是!” 吴纠只是淡淡的说:“若是我楚国的过失,我楚国定然会给你们一个说法,但是现在寡人想先看一看长国女,请郧国使臣别碍事儿。” 他说着,直接甩袖子往前走了,齐侯跟在后面,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郧国使臣,郧国使臣被齐侯这么一看,顿时有点不敢大声说话了。 众人进入了长郧姬的房舍,里面都是医官,吴纠赶紧让棠巫过去看了看,棠巫一看,立刻说:“和司败中的是一种毒。” 齐侯立刻眯眼说:“玉佩?” 吴纠点了点头,也觉得是玉佩的问题,吴纠说:“先救人要紧。” 棠巫脸色却不是太好,说:“郧国国女中毒颇深,看起来比司败中毒要深得多,司败之所以突然昏/厥,其实并非中毒太深,而是因为他手上有血口,这才显露/出中毒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