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香味更浓郁了。 不着痕迹的捂着自己的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天气较寒,我想活动下身子。” 鱼阿蔻闻言点头,“那你来包汤圆吧,不过你会包吗” “我可以学,”凌北归笑着问,“馅料是不是有点少?” 鱼阿蔻跟着看了一眼,“不少呢,刚好够一小碗,汤圆是副餐,吃太多午饭都吃不下了。” 凌北归的笑意消失不见。 一小碗,意思就是没准备他的份。 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多准备点吧,我是初学定会浪费馅料。” 鱼阿蔻点头,“那我再炒一份。” 凌北归眉梢间带着喜意去洗手。 鱼阿蔻又炒了份黑芝麻馅儿,搅拌均匀后放置一旁。 端过面团碗对凌北归说:“这是包汤圆的糯米面团,先用手握着糯米面团,接着从虎口处挤出坨小面团,像我这样在手心里把它团圆,然后在圆中心摁个小窝,顺着小窝把它扯成个小胖碗,碗里填一勺馅料包好后,再用手心团圆。” 鱼阿蔻手心托着圆溜溜的汤圆,笑眯眯的说:“喏,这样就做成了,你来试试。” 凌北归从虎口处挤出坨小面团。 “太大了,”鱼阿蔻捏着他的手指收拢虎口,“面团要小点,这样做出来的汤圆才会皮薄馅满。” 凌北归定定的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柔夷,这只手只有他手的一半大,十指白嫩纤细,带着月牙的指尖椭圆,似荷塘里露着尖尖角的小荷,粉艳娇嫩。 视线顺着手部上移看到白生生的皓腕,愣了一下忙收回视线。 心里却莫名的紧张起来。 像是做了坏事。 鱼阿蔻带着他挤出面团,“这样大小就差不多了,你试试。” “好。” 凌北归回神,手指笨拙的团出个汤圆,虽团的不圆,面皮上又沾染了黑色的馅料,但至少能看出是个汤圆。 鱼阿蔻笑眯眯的表扬,“团的很好,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很厉害。” 凌北归抿唇,丝丝笑意从眼中泄出,当下更认真的做。 鱼阿蔻笑眯眯的开玩笑,“若团的不好得会就要你自己吃了喔。” 凌北归闻言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嗅着馅料里飘起的浓浓芝麻香,眼底闪过流光,面色不改的双掌合并将汤圆压成汤饼,再接着团。 圆溜溜的白汤圆顿时变成了个馅料外溢的丑疙瘩。 鱼阿蔻不经意的侧头看了旁边的面板一眼,一看之下怔住。 短短的时间内,凌北归就团出了三个汤圆。 只是那汤圆一个比一个丑,一个比一个大,与他最先团出的那个有着天壤之别。 而且才团了四个汤圆,他就把馅料用完了。 拿起一个汤圆察看,发现他把皮子捏的极薄,手指轻轻一碰,馅料就从破开口的皮里流淌出来。 不禁无奈的扶额。 凌北归耳廓上漫上红晕,眼神闪动着看向一旁,“我会负责吃掉它们的。” 鱼阿蔻摇头,“这样的一下锅就破掉了。” 凌北归看着她把汤圆里的芝麻馅剥到碗里,紧紧抿起了唇,面上透过懊恼,果然贪心要不得。 正想表明自己下次一定能团好,就听到熊五的呼喊声在村内响起。 眉眼舒展,“送东西的人来了。” 大步跨出厨房去接人。 鱼阿蔻觉得这个呼喊的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好奇的跟上,出了篱笆院就见一辆骡子拉着装满货的板车颠颠的跑过来,颠的脖颈处的铜铃叮叮作响。 离近时,车上跳下来四个戴着雷f帽,双手插袖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推高帽檐,拉下遮住口鼻的围巾,说话间嘴里喷出一团白雾,“凌哥,有些东西不好弄,所以才晚了半天,没耽误您的事吧?” 另外三个男人紧跟着问好。 凌北归淡淡的说:“还好,辛苦你们了。” 鱼阿蔻望着男人眉毛间的痦子眨了眨眼,这不是之前在黑市门口被自己骗了十块钱的熊五吗?他怎么和凌北归凑到了一起?而且还是以凌北归为首。 “不辛苦不辛苦,为凌哥办事是我们的荣幸,”熊五搓着手点头哈腰,“我们现在把东西搬进去给您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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