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抬头看江秉臣。 两人穿的都单薄,那热热的液体瞬间就湿透颜玉的衣裤透在江秉臣腿上。 江秉臣也呆了一下,随后忙低头要去看,颜玉却慌张的一把抬起他的头,从他怀里钻出去缩到被子里,又羞又慌张的竟不知该怎么办的发恼,“你……你……你先出去!” 江秉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那上面有一点点红色的血迹,他顿时明白过来,低声问颜玉,“你是又来葵水了?” 颜玉快要被自己气死了,脸红的滚烫,掀开被子就把自己埋了进去急道:“你先出去!去叫兰姨来……去……去追锦珠回来,不要再找许太医来了!” 她又疼又难受还又羞的不敢露脸,妈的!谁知道好好的葵水怎么会突然提前来了!这要是许太医来了,一看她因葵水来了,肚子疼的看太医,她一定臊死了! 江秉臣看着她钻在被子里哑然失笑,搞半天原来是葵水来了,却又去拉她的被子道:“我记得你葵水之前来过,不是这个日子啊,怎么好好的提前了?还这般的疼?还是得请许太医来瞧瞧的。” “不要!不要再请许太医来了!”颜玉抓紧被子不让他拉开,闷头道:“我……我可能是喝了酒。”她感觉自己的裤子都湿透了,急的想骂人,“你怎么还不出去啊!找兰姨!我要找兰姨!” 江秉臣实在是乐的不行,隔着被子拍拍她道:“我们玉儿一来葵水就变的像小孩儿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发脾气的。 颜玉也懊恼至极,又想哭了,拉下被子红着眼睛恼怒的看江秉臣道:“你又没来过葵水,你怎么知道这个有多难受……” 江秉臣又心疼又想笑,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道:“要是可以,我倒是愿意代你来葵水,看你如此,比我自己来还难受。” 他也不再逗她,让她好好躺着,出门去叫了兰姨。 等兰姨措手不及的替她收拾好,那锦珠带着许太医也回来了。 颜玉不好意思,江秉臣却执意要让许太医给看看,葵水来的这么早,还这般疼可不是什么好事。 许太医听了江秉臣说的,又诊了诊脉,笑道:“并不什么大事,只是颜姑娘本身就身子虚,加上今日我给颜姑娘服的药配酒服用有活血的效果,所以就将这葵水催提前了,今夜颜姑娘是不是喝了不少酒?” 颜玉点点头。 “葵水期间是半点酒都不可沾的。”许太医道:“酒有活血的功效,喝了会引起腹疼和增加葵水。” 江秉臣听的懊恼不已,早知道他半点酒都不让颜玉喝了,“那该如何调理?让她不要这么难受,你开些止疼的。” 许太医无奈道:“止疼的汤药且是随便乱服用的?”他提起笔写了个药方,“先抓一副调理的药给颜姑娘喝下,可稍有缓解。” 等到锦珠将那药抓回来,熬好了给颜玉服下,颜玉再去睡天色已经快要亮了。 早朝时间也到了,江秉臣也没有再休息,等颜玉睡着了,直接去了早朝,好在那官服上的血迹兰姨已经清理好了,看不太出来。 颜玉迷迷糊糊的睡着,又睡醒已是第二日的中午,锦珠过来服侍她起来,她问起江秉臣什么时候走的。 锦珠答了之后又道:“江大人如今在老太爷那里与太上皇和老太爷谈小姐的定亲之事。” 颜玉愣了愣,但随后也想到,既然宴会之上已经说了定了亲,这亲必定是要先定下来的。 她喝了点粥,忍冬就风风火火的进来道:“小姐,圣上身边的福禄公公在前院等着见您。” 颜玉就忙穿好衣服,去了前院,只见江秉臣和颜鹤年都在,江秉臣在与那福禄公公说:“你回去禀报圣上,就说颜会元身体不适,要过几日才能去国子学报道。” 福禄公公一脸为难的虚笑道:“尚书大人这实在难为奴才,圣上今日特意派奴才来接颜会元去国子学的,几位翰林院的大人早就在等着了,这次由这几位大人负责教导备考殿试的诸位,颜会元第一天就告假不太好吧……” 颜玉这才听明白,原来是燕明让她随着会试中第的诸位同窗一起去国子学备考,还请了翰林院的几位老学究亲自教导他们。 燕明这意思是让她光明正大的与诸位学子一样,是好事。 “确实不太好。”颜玉过去对福禄公公道:“公公且在这里等一下,我这便换衣服跟你过去。” 福禄就松了眉头,“等得,等得,颜会元慢慢换,只是圣上说希望颜会元能以女子的……装扮入国子学。” 颜玉了然,就是让她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