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捏就捏住了。 沈曜舟的车里响起了警报声,尖锐且响亮。 这次金悦并没有跟过来,包括国内的其他保镖都没有跟来。现在坐在车里的,都是沈家本家的人。 他们听见警报声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抽出了枪。 “警戒!” 他们喊了一声,才意识到警报声好像是从沈曜舟怀里发出来的。 沈曜舟从衣兜里取出了一个细小的,纽扣大小的东西,声音就是从它的身体里发出来的。 沈曜舟面色冰冷:“有人先一步接到宋绮诗了。”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过头,诧异道:“谁?” 一旁的大块头接话道:“还能有谁?肯定是冲着沈少来的。” 沈曜舟:“开快点。” 司机一脚轰下了油门。 十多分钟后,车终于抵达了酒店门口。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有些紧张地出声:“我们是不是来迟了?” 沈曜舟淡淡道:“你去查监控,沈津上楼。” 男人应声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沈津听见对讲机里的声音,也从另一辆车上下去了。 整支长长的车队停在那里,没有乱动。 沈曜舟也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位置上。 外国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沈曜舟没有下车。” “他打小就心思重,心眼儿多。正常。”一个华国男人嘴里说着平静的话,语气却是愤恨的。 宋绮诗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一朵格格不入的娇弱又美丽的花。 她轻轻呼吸着。 这会儿冷风一吹,她觉得脑袋都不烧了,鼻子也通了。 外国男人回头盯住了宋绮诗,呼吸重了重:“……那就把她吊到窗外。” 淦。 宋绮诗眼角往下一耷拉,泪眼婆娑:“咳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巴掌大的脸立马就白了。 像是马上就要逝去的昙花。 华国男人目光一闪:“不行……她胆子太小了,要吓死了,我们手里还有个屁的筹码。” “那可以换别的方式……”外国男人的目光围绕着宋绮诗打起了转儿。 “……不行!”华国男人马上开口,恶狠狠地说:“沈曜舟这人有个臭脾气!” “什么脾气?”外国男人不高兴地问。 “别人碰了他喜欢的东西,他就不喜欢那样东西了,还得把碰了的那个人,挫骨扬灰。”华国男人冷冷扯了扯嘴角,说:“他小的时候,就能因为沈国成情妇带来的儿子偷了他的枪,最后让那小子重度烧伤进了医院,还被赶出了沈家……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要饭呢。连沈国成都不再过问。” 宋绮诗咋舌。 感谢沈曜舟的变态救我一命! 不过沈曜舟这人是挺强迫症也挺洁癖的。 一想到沈家内里是个什么样子,宋绮诗都生不出谴责这人变态的心。只觉得原生家庭真是影响人太深了。 外国男人被一顿劝,只能憋住了气,咬牙问:“那你有什么主意?” “别蹲这儿看了,沈曜舟要发现了我们,我们能在这里当场惨死。先带着她走……等失踪上个五六天,沈曜舟自然就沉不住气了。现在要跟他比谁稳得住……”华国男人磨了磨牙,似乎和沈曜舟打交道很多,深受其害,他恨声道:“现在没谁能比沈曜舟更稳得住。” “好,那把人带到哈迪斯那里押着。”外国男人转了转眼珠说。 华国男人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这才是聪明办法。” 外国男人打了个电话出去。 等打完电话,就朝宋绮诗走了过来:“走了!” 他们很快离开了这栋大楼。 等到了楼下,一辆改装过的车停在那里,车里坐着几个外国面孔。这种陌生感让宋绮诗感觉到不太舒服。 车已经坐满了。 “把她放后备箱!”车里一个意裔面孔的男人用英文说。 宋绮诗:“……” 去你大爷的!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