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也没兴趣。”傅柏业一针见血戳穿道。 顾之岑脸色难看,他自然能感觉出沈家全家对他的敌意,只是再大的风浪都他经历过,这点困难对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正在两人谈话之余,顾之岑透过包厢的门,看见了刚才那位秦文栋的身影,他玩味地说道:“我出去一下。” 傅柏业的余光也瞥到了秦文栋,不置可否。 秦文栋依靠在围栏上,指间的烟丝袅袅上升,顾之岑性感低沉的嗓音响起:“你知不知道幼琪气管不好,闻不得烟味。” 秦文栋脸上升起一股怒火,他不喜欢顾之岑这种像是沈幼琪亲密爱人的口吻跟他说话,嘲弄开口:“我知道顾先生。” “哦?是吗?可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要不自我介绍一下?” 秦文栋没有再被激怒,冷声质问:“幼琪跟你的事情曾经闹得满城风雨,相信全温城的人都知道,你今天有何颜面再在沈家二老以及幼琪的面前出现?” “我脸皮厚。” “顾先生名声在外,今天一见,不过如此。” “我为人如何,其实轮到你这种小人物置喙,我都不知道你姓什么名什么。” “我姓什么名什么,其实也无需顾先生知道,我知道你很自信,不过我跟幼琪的事情,恐怕你插手不了,沈伯父沈伯母很满意我。” 顾之岑姿态从容,语气沉稳:“是吗?要不我们等着瞧?” “顾先生,你听过中国那句古语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就算现在是条毫无攻击性的井绳,在幼琪眼里跟毒蛇没有区别。” “我是不是毒蛇,你说了不算。” 秦文栋牵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其实该庆幸,以幼琪跟你那点过去,有哪个男人敢娶她啊?不是头顶绿草丛生吗?我肯放下姿态娶她,是成全了沈家的面子。” 顾之岑脸色森冷,双眸就像闪着寒光,锐利而凛冽。 他拳头出去的时候,正巧听见沈幼琪厉声喊道:“顾之岑!” 秦文栋栽倒在地,这么大的动静将两个包厢的人都引了出来,本来就对顾之岑有偏见的沈家二老,看见这幕画面,眼里更添了一丝厌恶。 沈幼琪搀着秦文栋起身,白皙的脸颊全是愠色:“你凭什么打人?” 顾之岑冷笑一声:“他欠揍。” 傅柏业站在一旁,多看了一眼秦文栋,斯文的外表下,眼里算计不浅,没想到顾之岑都能着道。 秦文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轻笑说道:“可能我刚才的话冒犯到顾先生了。” 顾之岑指着秦文栋,冷冷开口:“别得意。栽在我手上,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顾之岑说的。” 沈幼琪冷冷地笑了一声:“顾之岑!你觉得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顾之岑懒得在这里斡旋,对一旁的傅柏业说道:“走了。” 沈幼琪气愤不已,双眸隐隐闪着泪光。 顾之岑没跟傅柏业一起回,他浑身散发着暴戾气焰,如同一只被牢笼囚禁已久的凶兽,破笼而出时,急需新鲜血液来祭奠他的口腹。 周特助跟在傅柏业身旁,这时才小声说道:“傅先生,在飞机上时,我们遇见了一个人。” 傅柏业语气淡漠:“谁?” 周特助将一张精致且散发着幽香的名片递给傅柏业,小心翼翼地开口:“她说期待你们的再会。” 傅柏业摊开名片,眸色微暗。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