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勋也笑呵呵的出声:“我们只要确保不落在最后一个就好,这样就不会被狼咬了,哈哈~” 夜砚等人听着功勋他们的笑语,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想过季月会真的让狼要他们,都以为不过是吓唬而已。 有些胆小的贵礼一边跑一边脸色发白的说道:“季……季月……并没有……吓我们,他真的会……会让狼咬我们的……” 这话齐全几人是不相信的,融禄飞快的转头看了一眼后方几乎要被狼追到的几个新兵,不确定的说:“不会吧……季月应该只是吓唬人的……” 夜砚脚下速度不变,大喘着气认真的出声提醒:“贵礼说的是……真的……你们都应该听说了……季月他杀了三个罪犯……那三人几乎都是被他一招毙命的,他当时的神色就是现在这样……平静悠然,带着若隐若现的邪肆……他虽然不会真的让狼吃了我们……但绝对会让狼咬我们……” 若不是有百夫长在,季月恐怕就不止是让狼咬他们那么简单了…… 这句话夜砚并没有说出来,因为这是他通过观察季月这个人后隐隐得出的结论。 季月这个人才能惊绝,可是通过他杀人那干脆果断的举止就能看出来,他绝对不是个良善的人,甚至可以说,季月的骨子里隐隐透着一股子肆意妄为不遵循人世规则的叛逆,这份叛逆里沾染着冷酷和血腥。 融禄三人听言,虽然还是不太相信,却已经说不出什么质疑的话来,关于季月杀敌的事情刚才他们已经从百夫长口里听说,过程如何他们不知道,可是却知道一点,季月的手见过血,取过人命。 就凭这一点,就不能再用常规来看待季月这个人…… 接下来,或许是受了夜砚几人的感染,融禄三人也跟着飞快的跑,而跑在几人周围的一些新兵同样听到了夜砚的话,也跟着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 不管夜砚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们都不想去尝试真假,不想被狼咬! 是不是真的,落在最后的人就深有体会了。 其中三四个新兵其实对季君月带来狼追逐他们跑圈的行为不以为然,和绝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她根本就是在吓唬人,所以并没有完全拼尽全力奔跑。 可是就在有一人差点被那饿狼咬了脚,被叼下一块裤腿的时候,那人顿时惊叫的下意识加快了速度,猛地跑了几步,超过了身边的三个人,这才回头来看向自己的脚。 在看到那一块缺失的裤腿和裸露在外微微泛起红痕的小腿时,心中寒凉后怕的同时,眼睛也跟着红了。 “季月!你他妈的还真让狼咬我们?!” 不敢置信又透满愤怒的怒吼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尤其是被这新兵超过的那三个新兵。 在看到他后小腿上缺失的裤料时,耳边似乎突然清晰至极的听到了狼的粗喘和磨牙的声音,纷纷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瞬间与身后追赶的狼拉开了距离,从两三米的距离拉至了十多米。 那说话的新兵见此也没有因为愤怒停下来,原本他是想停下来找季月算账的,可是看到身边的人突然跑超了自己,而季月竟然也不拉住那饿狼,就这么任由它继续朝着自己奔扑过来,吓得这新兵连忙回身快速的奔跑了一段。 这个时候这新兵可不敢赌季月是否敢让狼咬他,因为不需要赌,通过自己缺失的裤腿就能有答案了…… 季君月看着几人又恨又怕的模样,幽幽邪笑:“这里是军营,我自然是不会让狼吃了你们的,不过可不保证这狼不会咬到你们,毕竟受点伤对于军人来说并不算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