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的美人哭,简直比剜一块肉还叫他疼。 徐妍倒是真的怕,刚才真的太疼了,要再来一次,非得疼晕过去不可。 她道:“那你帮我拿衣裳来,我要穿。” 他马上应道:“好,好。”立刻去床尾,乖乖寻来了她的衣裳。 徐妍红着脸起身,背对着他,默默把衣裳穿好,才重又躺下去,依然背对着他道:“你,今晚,你不许再碰我。”声音软软的,却满是哀怨。 看着穿好衣裳的美人的背影,贺昱后悔极了,真恨自己刚才的冲动。方才那软玉在怀的滑润多好,可叹现在却要面对美人的冷背,然而为了以防往后美人都这么怨他,又不得不得先答应下来道:“好,我今晚不碰你了。妍妍,你能不能转过身来?” 那话中充满了乞求的滋味,徐妍咬了咬唇,终是狠心拒绝,“今晚先这样吧,明天再说。” 语罢不理他,径直闭上眼装睡。 贺昱无奈,只好也躺了下来,满是不能抱着她睡的遗憾。 那床宽大的锦被她只占了小小的一角,他轻轻扯过覆在身上,就又被她身上隐约传来的幽香醉了心脾。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渐渐地又欢喜开来,虽暂时不能抱她,但他们仍是同榻而眠,想到今日已经跟她结为了夫妻,且她竟完完整整都是他一个人的,又觉得无比满足,轻轻挪了挪身子,使得自己更靠近她一些,然后放轻呼吸,静静聆听她的鼻息,看着她的身躯微微的起伏。 许久,听见她睡着,他才放心的合上眼,也睡了起来。 晚上被贺昱折腾的够呛,身上又酸又痛,徐妍这一觉睡得很沉,及至半夜,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脑中渐渐想起昨夜的事。不是说好不许他碰自己的吗,于是便想去推,但挣扎了几下,那人不依不饶,实在困的厉害,她便就此作罢了,况且那怀抱暖烘烘还挺舒服,她就没再拒绝,安心的又睡了起来。 等了大半夜,终于抱到了娇妻,贺昱得意一笑,也继续睡了过去。 凌晨时分,徐妍又被热醒。 那环着她的身躯滚烫似火,也把她热出一头汗,她本想挣脱出,那人却主动又贴心替她解开了中衣。身上舒爽了一些,她开始还一片感激,但等他忽然翻身而上,她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 “你……”她挣扎了几下,实在没办法,只好气鼓鼓的去打他。 他却轻松按下她的手,俯身来亲她,口中也柔声呢喃,“已经歇了一夜了,,你瞧,现在天都快亮了,我这次轻轻的,保证不叫你疼。” 而后不等她说话,就用唇去碰她的那些分外敏感的地方,她拗不过自己的感受,登时又没了力气,他则瞅准了时机,趁虚而入,不过到底有了分寸,动作轻缓了许多,小心的看看身下的娇妻,见似乎并没有难受,他就放下心来,好好享受那美妙无比的滋味。 徐妍确实没有预想中那般难受了,除过刚开始,后面竟升腾起些许快慰出来,她有些羞,闭着眼咬着唇,努力想压抑那些就要迸出的呼声,却忍得有些艰难,双颊也漫上了红云。他分外善解人意,俯身下来,用绵长细腻的吻来安慰,她就完全成了他的人,两个灵魂彻底交织在了一处。 等他终于酣畅淋漓,窗外已现晨光,美人身如美玉,面若海棠,绽放在旖旎帐间。他沉醉又满足,紧紧抱着她,再度温柔的吻了吻,才躺下去,自己平复。 昨夜腰身已是酸困至极,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晚,凌晨又来了这么一出,徐妍认命了,虽然依旧疲乏的厉害,然等到两刻钟后,依然撑着身子起了床。 “不再睡会了吗?”贺昱疑惑问她,却被娇妻扔过来一个柔弱的眼刀,她嘟着嘴,轻声道:“都这个时辰了,再躺下去,难道要让王爷王妃等我们不成?” 贺昱恍然,这才想起,新婚伊始,他的妻子要向自己的父母敬茶请安的。 本以为欺负了她,还有时间叫她缓缓,他却忘了这茬……某人此时真的讪讪起来,忙起身亲自为美人穿衣,以将功补过。 徐妍岂不会明白他的算盘,只是腿脚真的软了,只能由着他倒腾自己。 等徐妍沐浴梳妆完毕,贺昱也已收拾妥当了,小两口出了自己的院子,去往王爷王妃的牡丹苑,准备正式请安。 徐妍自打昨日过门就一直待在自己的新房中,今晨还是头一次逛王府,如巧卉所言,肃王府果然大的非常,单单从他们的院子去王妃的院子,就足足走了两盏茶的功夫。经过早上那场“剧烈运动”,新嫁娘走路确实有些费劲,新郎官倒是看出来了,关怀道:“要不要我去叫人备车来?” 但是去给公婆请个安就要坐个马车?徐妍咬唇轻轻瞪他,本是反驳之意,落在他眼里,倒成了无尽的娇羞,贺昱扬眉一笑,牵着柔手继续往前走。 等到终于来到牡丹苑,恰逢肃王夫妇也刚起床不久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