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泫,这次的事幕后主使会不会是皇上?”崔定坤问。 安葬了凌夫人,崔定坤,琴泽与凌瑾泫在一起商议。 若是真如凌瑾泫听到的拓拔琳琅是皇上的人,那么她所做的一定是皇上的意思,将她掠走的也是皇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下手?为的就是激怒凌瑾泫? 没有证据的出手,打破国家的平静,就会受到世人的谴责。 “我觉得这事还是有蹊跷。”琴泽拧眉思索着。 “你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崔定坤冷漠的道。 “瑾泫,我们应该仔细的查探一番。”琴泽还是心存疑虑。 “我不想再去查什么,只想考虑眼前的事,皇上越来越容不下我,我早已厌倦了朝堂的纷争,如今为了我娘不明不白的死,还得把这个王位做下去。皇上想对付我,我就接招。”凌瑾泫冷冷的道。 “大不了反了这个江山,做个皇帝玩玩儿。”崔定坤冷漠的把玩着茶盏,悠悠的道。 自从之前为了对付凌瑾泫,自己被困在京城无计可施,崔定坤就做好了周密的防范,不准自己在财富的问题上再出疏忽,所以,他可以随时调动自己的财富,不再受到任何威胁,加上凌瑾泫的能力,逼宫夺位是很有信心的。 “呵呵,真要这样,该给我弄个宰相当当?”琴泽翘唇笑道,弯弯的眼线隐藏着自己的担忧,不知音清的情况如何? 好像一霎间,她被所有的人抛弃了。 “我要去上早朝。”凌瑾泫道。 自从凌夫人逝世,他已有好些天没进宫了,既然要摸清西门卓铭的心思,就得胆大的接近他。 “琳琅姑娘,奴婢带你去屋外转转如何?”春儿扶起了刚换过药的拓拔琳琅,几天下来气色有所好转,但依然没有力气,那一剑伤了她大半条命。 “好。”拓拔琳琅点点头,由春儿小心的搀扶着来到了园内。 正值深秋,锦华苑里树叶飘落,铺了一地。 拓拔琳琅四下望望,只剩着几朵残败的花儿了,不免遗憾的皱皱眉头,朝一处水池边挪去。 水池很大很清澈,水面上漂着不少的叶子像小船一样,来回的游动。 拓拔琳琅寻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下来,春儿又取了件衣衫,披在她的身上。 一时的安静让她想起了天鸢族的日子,那里的生活一直就是宁静的,不染世间的繁华。 看来哥哥担忧的真没错,自己确实不适合生活在外面,弄不懂多变的人心,受到伤害的是自己。 可是,自己到底是被谁伤害? 拓拔琳琅想到凌瑾泫充满恨意的冷冽的目光,可是自己对他没有一丝恨,哪怕是他亲手将剑刺进自己的体内,她还是可以对他微笑。 真的,一点都不怪他。 或许,自己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向他。 死去的是凌瑾泫的母亲,由不得他可以冷静。只是不知他有没有醒悟的那一刻,会不会明白自己真是被人冤枉的? “琳琅。”西门卓铭轻轻地走到拓拔琳琅的身后,与她一齐看着大大的水池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