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她!虽然两次都是在夜里见到,一袭夜行衣,但我肯定一定是她。”凌瑾泫的语气毋庸置疑。 “黑夜?夜行衣?瑾泫,你是不是几年找她找的太执着了?你能认出黑衣人是谁?而且还是在黑夜?”琴泽笑道,如果他这么厉害,为什么没有认出昨夜救走音清的自己呢? “若是别人,我认不出,但是她,就凭那道夜中的身影,就绝逃不过我的眼。那个影子已经刻在我的心底,绝不会错!”凌瑾泫坚信。 琴泽的心底惊涛骇浪,真不知音清欠了他什么,为何会如此深深的刻在心中。难怪音清越来越会怕见到他,即使易容了相貌,也隐藏不住凌瑾泫对于她的那份熟悉。 “你认得,可我不见的会认得,尽力而为吧。”琴泽收起笑容。 “这可不是你琴庄主的口气。”凌瑾泫冷冷的道。 “主要是三年来,我已经被这件事折磨的没有耐心了。我承认琴庄这次失手了,行吧?” “有始有终不是琴庄一贯的做为吗?”凌瑾泫可不肯松口,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目光直射前方,幽深阴寒。 琴泽无奈的耸耸肩,一口茶咽下,竟然会感到苦。 “你的第一大琴师呢?”凌瑾泫突然问。 琴泽微顿,随意的笑笑,“也许被小静缠着。” “她在琴庄过的可真够逍遥。”凌瑾泫道,“不妨让她来一下,问问当日弹琴的情形。西门卓咏说暗针就藏在琴中,随琴拨动而发,看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燕子门声名远播,应该不会出现意外,我也好奇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取下琴上的暗针。” “那你为何不去问问茗春夫人,她不同样也弹了琴?”琴泽反问,他十分不愿让凌瑾泫与音清相见,尤其是在眼下这么敏感的时候。 “正巧在你这里,问她好了。”凌瑾泫没有看透琴泽的心思。 “好吧,我让人去叫她。”琴泽起身道,其实他是要亲自去见拓跋琳琅。 “瑾王要见我?”拓跋琳琅问。 琴泽点点头,“如果不想去,推脱掉也可以。” “你就说我跟小静出去了,正巧不在。”拓跋琳琅看了眼身旁的琴静道。 “怎么要拉上我啊,我很想见瑾泫哥哥的。”琴静不满的嘟起嘴。 “不拉上你,说我独自离庄了?是不是显得我这个琴师太自由?”拓跋琳琅拍拍琴静的肩,“就照顾一下姐姐我了,好不好?” “好吧。”琴静无奈点头。 “这么不巧?看来我还是回去问茗春吧。”凌瑾泫听到琴泽说音清不在,起身告辞,顺便又道,“燕子门与首富崔定坤那边最好都帮我留意一下。他们是民间的人,最好你出面帮我盯着。” “好吧,谁让我跟你这位朝廷中的王爷交好呢?”琴泽笑笑,轻轻一拳打在凌瑾泫的肩头。 目送着凌瑾泫策马而去,琴泽双眼微眯,矗立良久。 “哥哥,瑾泫哥哥走了吗?”琴静偷偷的倚门张望。 琴泽折身走回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