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他的胸口,不用想就知道是离殊,他家小叔叔真的很爱吃醋啊! “铃铛昨晚受了伤,又思虑过度,哭睡过去也正常。”张丘解释了句,铃铛现在是实体,但因为年纪小个头又矮,长得清清秀秀的跟个小姑娘似得,还不到一米七,他抱着也不吃力,离殊要接手,“别了,又不重。” 等送到客房,张丘见铃铛睫毛上还有泪珠,耸着鼻子伤心的哼唧,比他家小僵还要可爱,不由想要是他家小叔叔也成了迷你少年版就好了,离殊长得那么美,要是在小一点躺在他怀里—— 心生荡漾啊! “不要做梦了。”离殊淡淡的开口,拉着张丘的衣领将人圈在怀中往出走。 “诶、诶,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离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勾着唇说:“你刚才说出来了,蠢包。” “泥垢啊!”张丘反驳了句,但对上离殊的目光,哼唧了下,“我才不跟你计较。” 客厅里陆风见他们出来,说:“我有事跟你们说,酒会后我一直派人调查苏志才的动向,才知道苏志才竟然在昨天投资了部电影。” “沙漠猎鹰。”张丘接口。 陆风愣了下,“你怎么知道的?” “正想跟你们说。”张丘把齐西和他经纪人的对话说了遍,“这个齐西我猜就是车祸那晚的獬豸。” 陆风眼神投向离殊询问真假,离殊点了点头,陆风看了眼被他刚支开去厨房的华亭背影,压低声问:“你们要去的是不是那个有神脉的地方?我想跟着一起去。” 张丘刚想说太危险了,但见陆风眼底执着认真,顿时想起师哥的寿命问题,尽管打碎了阵法,可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是短寿的命。 “我会替你找回来的。”离殊开口。 陆风摇头,“万一要是特定时候才能成,你们不用劝我,我不敢用华亭的性命赌。” “好。”离殊点头,见华亭出来,不再说话。 回到房间,张丘坐在床边盯着离殊看,离殊正在脱衣服,头也不抬问:“想问什么?” “你跟师哥以前——” 正脱衣服的离殊听到问话抬头看了眼床上的张丘,裸着上身走了过来,“不是你脑补的东西。” “你又知道我脑补什么了?”张丘嘴里是这么说,但听到离殊的回答,还是松了口气,实在是离殊对师哥比较特别点,他可没忘了当初问离殊为什么下坑,对方说要救人,救的就是师哥华亭,不怪他想太多。 离殊捏了把张丘气呼呼的脸,手感很好,又摸了把,才开口说:“你师哥在姑幕时是士族出身,跟我不一样,我们政见不同,处处敌对,只是没想到最后救我的却是我的对手,他是被我连累。” 张丘从没听离殊说起以前姑幕国的事情,听得入神。离殊见张丘喜欢听,于是多说了些,“九岁之前的记忆我并不清楚,之后一直在军队中生存,我没有家族士系,也不知道是否有父母,姑幕虽然小,但各方权势倾轧,我的出身一直被士族诟病,不过句望却很看重我,可能就是因为我没有后方支持。” 之后的事情张丘也能猜到,句望器重离殊,但万万没想到最后想要离殊命的就是句望,一时心情低落,历史上的功高震主比比皆是,都没什么好下场,可这些都是冷冰冰的文字,史书,不是站在他面前的离殊。 “不必替我伤心。”离殊伸手将张丘揽在怀中,亲了下张丘软软的发顶,半眯着眼睛带着几分暖意,“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遇见你。” 张丘心里还是闷闷的,但也知道现在想这些没什么意思,他不想离殊遭受曾经的痛苦,可要是离殊不死,他又遇不到离殊,简直进入了怪圈中。 算了,不纠结这些。张丘呼出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当时秦岭的时候,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帅才逮着我啪啪啪的?才睡醒来就这么凑不要脸知道占人便宜。”小声咕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真的会归入大伯门下,专门当个除粽子的道士!” “幸亏我比较美。”离殊一脸正经的说。 张丘笑喷,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哈哈直乐,从最开始见到离殊,离殊就是个正经冷漠的人,从没想过有天能从离殊嘴里听到这么句话。 离殊见张丘倒在床上乐的不行,眼底也带着笑意,随着张丘在床上打滚,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气氛顿时变得有点不对了,离殊的视线越来越有侵占欲。 “打住打住啊!”张丘咳了声,强调,“我现在可是伤员,脑袋还疼着。”疼个鬼,他不说脑袋疼就要菊花疼,虽然做的时候很爽,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