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它绝无仅有,并不是指它的画面,而是指,这幅画有些特殊的地方。” “那你倒是说说看,它到底特殊在哪儿?” “我说了,你大概不会相信。” “呵呵,那可未必。”塞班笑了笑:“我虽然年龄不大,但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算不少了,我早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留学的时候,曾经听说过一些怪事:某些画家将自己的怨恨和不满倾注在作品之中,使看到画的人受到了某种诅咒……但我却不相信这些迷信的说法。” “不不不,塞班先生,你完全搞错了,这跟诅咒、迷信啥的根本不沾边儿,这幅画的特殊之处就在于——看过它的人,都有可能死于非命!” “哦?” “我再说的详细一点吧,这幅画如果你光是看它的内容,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可是如果你同时又知道了它叫什么名字,那就活不长了。” “什么!” “嘶!” “这……这怎么可能!” “太扯了吧!” …… “所以说,各位贵宾,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我还是不建议你们去欣赏那副十分诡异的画,梵高的作品就在二楼,我带你们上去。” “罗斯先生!” “几位,请这边请。” “......” …… 晚饭过后,一行人分别回到了罗斯提前安排好的房间。 梵高的艺术作品的确是很吸引人的,欣赏价值极高,真可谓是大饱眼福,只是…… 那副特殊的作品又是什么样子呢? 这是每个来这里的年轻画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主要原因,艺术家总是比一般人拥有着更为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好东西就摆在眼前,如果不能第一时间欣赏,这无疑是一种最为痛苦的煎熬与折磨。 晚上十点,夜已经很深了,躺在床上的陈益辗转反侧,实在是睡不着了,渐觉口渴难耐,索性穿上拖鞋迈步下楼,走到客厅找点水喝。 慢悠悠地走出了卧室,楼下客厅里的灯居然还亮着,昏黄的灯光照在了铺着白色餐布的长桌上,倒映出几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来这里的其他几名画家。 他们显然也没睡,此时正在嘀嘀咕咕地聊着什么事情。 “咚咚~” 迈步下楼,木质楼梯上所踩出来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几名年轻画家的警觉,不约而同地往楼梯那里一看,心里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几位,还没睡呢?” “陈益先生,过来坐吧。” “坐?” “大家都睡不着的原因,彼此都心照不宣,既然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何不坐下来商讨一下对策呢?” 话说的很直白,但同时也道出了陈益的心中所想,他慢悠悠地坐了过去,很快与其他几名画家站在了统一战线。 “各位,我们……” “慢着!” 性格开朗的琼斯刚要说话,却忽然被陈益给打断了。 “陈益先生,怎么了?”琼斯看向了他问道。 陈益微微皱了皱眉:“各位,我们这里目前是六个人,还少一个,塞班先生呢?” “他?估计睡着了吧。” “他没来?” “没来。” “这就奇了怪了,晚饭之前他可是最活跃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想看那幅作品的人,他又怎么能轻易睡着呢?” “陈益先生,你的意思是……” “各位,既然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我倒是希望能把塞班先生叫下来一块商量商量。” “嗯,说得对。”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指派一个人去吧,别闹出太大的动静,以免吵醒罗斯夫妇。” “em……要不我去吧。”马丁忽然自告奋勇道。 说时他便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上了楼。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