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逸尴尬,莞尔的笑了笑,“着了风寒,无碍。” 木长卿担心,老实说逸哥哥脸色的确不太好看,“那冷哥哥可有给你开药?” 风流逸眼底含笑,醉人的桃花漩涡勾的人移不开眼。 木长卿感觉自己就要醉死在他的笑容里时,耳边凌空出现一抹怪异的冷笑。 “皇侄,不在戏台待着,乱跑到本王的后院做什么?”风清阳身形一闪,转眼便拉开了小东西与其他男人之间的距离。 某阎王爷自是高兴不了的。 那张明明在笑的绝逼侧颜,看在木长卿的眼底是怎生的惊涛骇浪。 阎王爷跟逸哥哥不和睦,他们叔侄之间有间隙? 这可怎么办? 两个对自己都有救命之恩,都像自己的亲人一般待自己还不错,她木长卿可不希望亲人们之间互相残杀。 “清阳大叔!”木长卿的小手被风清阳握着,那手上传来的力道仿佛能将她的小手捏碎,木长卿不禁嘶了一声,“疼!” 风清阳妖魅的眸子暗了暗,嘴角缀着笑,眼底的锋芒一闪而过,松开她的小手。 “皇叔,侄儿不过是到后院来透透气。”风流逸那双桃花眼笑的更甚,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笑看木长卿。 只听他柔柔的问道,“卿儿,这封信可是你写给逸哥哥的?” 木长卿好奇的接过信件,字迹的确是自己的,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何时给她的逸哥哥写过书信。 于是某女非常诚恳的摇摇头。 但,当她水灵灵的眸光碰触到阎王爷那骇人的眼神时,不禁害怕的又摇了摇头。 信里写了什么? 木长卿手抖的去打开信,却被风清阳冷厉的呵斥了一声,“小东西,见到太子还不下跪行礼?本王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是皮紧了,让本王给你松松?” 雾草,阎王爷好神经。 木长卿噗通一声跪在风流逸的脚步,给他行了个磕头大礼。 那额头碰触地面的声音,虔诚的仿佛在膜拜什么神族似的。 其实,只有木长卿自己知道,她是有多怕风清阳一个神经发了,抽她几个鞭子,给她松皮活骨。 风流逸自是心疼小长卿,他不习惯她给他行礼。 在他眼里,她是的他唯一。 风流逸弯身欲要扶小长卿起身,却没想到风清阳的脚比他的手还要快。 那双金丝蟒靴子在他的脚上仿佛生了剑,一脚踹在木长卿的屁股上,只听他的声音妖魅异常,“还不滚远点,勿要在这碍了太子殿下的眼。” 木长卿吃痛的摸摸屁股,委屈的小眼神那叫一个恨,狠狠的落在风清阳的脸上。 “喜宝,带小东西去王妃那里。” “喏。” 喜宝最近表现很好,总是能及时的通过口技暗哨传唤他这个王爷。 将那些狼啊,狗啊的,统统从小东西身边驱赶开,又或者必要的时候除掉。 “清阳大叔,卿儿想跟逸哥哥说说话,卿儿好久未见到逸哥哥了。” 木长卿仰着脖子抗议,她不想就此离开。 那日在灯会后的匆匆一瞥,她就惦记着风流逸的身体。 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还没说两句话,就又要离开,木长卿自然是不乐意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