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撩。 这般姿态,已不单是在示弱,根本是在色诱。 桑歌侧过身,托着我一条腿,不知所措地涨红了脸。他哪里知晓,萧独死后这三年,我将他私藏的那些淫画都看遍了,他喜欢我什么样,幻想过什么姿态,我如今算是了若指掌。 若萧独真是乌绝,桑歌这么一个小子又岂能占了他的眼。 乌绝坐起身来,拍了一把旁边女宠的屁股,我原以为他会遣退左右,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指了一下角落的箱子,吩咐那女宠取来一个药瓶,递给了桑歌。桑歌咬了咬唇,有点委屈的神情,看了乌绝一眼,不太情愿地来替我上药。 我有些恼怒,一把夺过药瓶:“朕自己来。” 做到这个地步,这乌绝还如此淡定? 我看了一眼角落,那雪狼倒睁大了眼,粗大的尾巴也竖了起来,发现我在看它,便立即把身子拱到了毡垫下,唯独露出那不听话的尾巴,像极了萧独少时害羞的神态。 如此看来,萧独是真化身成了这狼? 可乌歌说乌绝提到我的那句话…… 万箭穿心……若不是切身体会,如何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是因为兽随主人性情,才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还有乌顿……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攥紧手中药瓶,我的心跳得愈来愈快,强作镇定:“多谢乌绝王赐药,朕就不打搅了,劳烦乌绝王派人送朕回去。” “你帐子坏了,就在本王这儿睡罢。” 我一愣,笑道:“朕一个俘虏,恐怕不太方便罢?”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真想献身给本王不成?可惜了,本王后宫众多,你虽然生的不错,可对本王来说,年纪稍大了些。” 我怔了一怔。 他声音虽不像萧独,这一句语气却像足了他。 瞥见桑歌偷笑,我不禁一阵羞恼。 “乌绝王误会了,此献身非彼献身,是献身求药也。” 乌绝“哦”了一声,将双腿交叠搁到桌上:“你要不愿留宿,本王也不拦你。你好歹曾是皇帝,本王应对你以礼相待,既然这狼不听话伤了你,本王替你将它宰了便是。” 我心中一凛,脱口便道:“不要杀他!” “为何?一只畜生而已,不听话便该杀了,不是么?冕国的皇帝原来这么仁慈?呵,倒和本王印象中有所不同。” 这一句,不知他是不是无心,在我听来却是字字诛心。 那雪狼从毡毯下探出头来,一双幽亮的碧瞳瞅着我。 我心一悸,伸手想摸它,它便又把头缩了回去。 “独儿!” 我一声喊出,但见那雪狼打了个哆嗦。 “你就是独儿是不是!”我把软毡一把掀起来,“你看着朕!” 雪狼打洞一样一头钻到乌绝座下,桑歌把我按住:“大王,我看他八成是喝醉了,来大王发酒疯,让小奴将他送走罢!” 乌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陛下,独儿……是谁?” 我盯着他,不答。 这头狼与乌绝,都有着萧独的影子,对我的反应却迥然不同,到底有什么蹊跷?我一定要探出个究竟,刨出个答案。 “好像,对你很重要?” 我垂下眼眸,苦笑:“乌绝王有所不知,这狼,让朕想起了一个故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