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对方唬了过去。 好一番的大义凛然,不就是怕他以权压人么,呵! 本来见对方年龄还小,想来只是一时想岔误入歧途,现下却是连借口都不用为对方找了,那今天他就让这人明白,只要是他岑舜景愿意,对付她,不用自己出手,自然有人赶着给他送殷勤,只因岑这个姓,他就能让这人永无翻身之日。 想通一切的岑舜景直接抱起岑晨,转身望着身后早在听到乐可可那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时,被吓的一头冷汗的中年男人冷冷的开口。 “对于你们孤儿院里孩子的品性我现在持非常大的怀疑态度,如果我捐出来的钱是要养活这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玩意儿,我还不如将钱拿去烧了,至少不会恶心到我,呵,此次的赞助就此作废。”说完瞥了眼面色霎时一片惨白的乐可可后转身离开。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中年男人差点两眼一黑,双脚一蹬晕了过去,那可是整整五百万,他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钱堆在一起的场景,现在却因为一个人的搅局,说没了就没了,这一刻他是恨不得拿把刀将始作俑者凌迟处死。 只是比起这个,显然前者对他还是更有诱惑力一点,见对方脚步不停的朝大门口走去,中年男人立刻追了上去,边追还着急的大声开口解释。 “岑……岑先生,对于这件事您放心我们孤儿院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您消消气,孩子们都挺苦的,看在我们孤儿院当初好歹是救了岑……小少爷的份上,您也要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就见岑舜景的脚步竟然真的缓缓止住,中年男人脸上欣喜的神色还没维持两秒就见岑舜景再次转过头来,面露嘲讽。 “小晨是谁救的,我们岑家自然会去答谢,不劳烦你费心,至于这件事,我会让律师来解决。”说到此处岑舜景望着中年男人的眸中有着满溢的意味深长。 “律……师?” “我怀疑你们孤儿院有人教唆小孩子涉嫌诈骗,而证据,”说到这里岑舜景的眼神射向不远处已惨白着一张脸的乐可可,唇角勾勒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就是那块挂在她脖子上属于我们京都岑家惟二的玉佩。”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乐可可浑身一震,瞪的滚圆的眸中充斥着惊恐的不可置信,他是岑舜景,他竟然是岑家长子岑舜景。 原本她以为这男人只是在半年前无意捡到岑晨,现在好心收养了对方,却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竟然是岑家之人。 乐可可当然知道岑家,在那个飘渺的梦中,岑家就是他幸福路上最完美的踏板,可现在这一切都毁了。 中年男人听到此处面上一片死灰,半响嗫嚅着苍白的唇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明白这次的事情不仅不会再有任何的回转余地,而且,他还得心甘情愿的成为对方手中的棋子,谁让对方拿着他的把柄了呢。 想到自己竟无意间招惹到岑家这个大麻烦,中年男人腥红着眼,扭曲着五官,望向不远处惨白着一张脸的乐可可,眼神夹杂着无法遏制的怨毒与仇恨。 就如岑舜景所预料的那样,玉佩晚上就被完好无损的送到了他的住处,一同而来的还有乐可可这个始作俑者的处理权。 只是岑舜景将这东西原路退了回去,表示无论对方现在如何,至少曾经她照顾过岑晨,他既往不咎,并且拜托对方对乐可可定要多多关照。 岑舜景真的会既往不咎?呵,笑话,他恨不得将这女人抽筋剥皮挫骨扬灰,特别是从孤儿院出来后将岑晨放到车上时,注意到他脸上的泪痕,这种冲动就更甚,但他怎会让这女人死的这么轻松。 他要让周围所有人看到她隐藏在那张表皮下腐烂作呕的面庞,他要让她永远活在所有人的恶意与冷眼之下,他要让她永远只能做一只低贱的臭虫,永远都无法抵达她心心念念想攀附的豪门之梦,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做的一切原罪与曾经的罪行。 至于白天岑舜景那番话,自然不是瞎说的,他是真正的收集到了中年男人的不少罪证,其中就有欺诈这一项,只是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拿出来,毕竟以乐可可的手腕如果不在孤儿院中留下个对她恨之入骨的人,搞不好她哪天就翻身了。 现在他在濒临死亡的狼狗面前独独留下事件的最魁祸首,想必乐可可以后的日子一定是‘丰富多彩’,更何况,他还亲自交代过对方,一定要好好关照她。 至于捐款,公司方面的赞助的确是撤了,但刚不久岑舜景却以私人的名义给那位真正对岑晨有过善心的院长私人账户汇款五百万,这是感激于对方近年来对岑晨各方面维护及当年的善举,至于对方将这五百万是独吞还是拿出来全部补贴孤儿院,那就不是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