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小姐,你快好好歇息一下吧。”吴玉看着自家小姐那般难受,只恨不得去替了她每月这般的苦楚。 每次华容舟的小日子都过得难受的紧,脸上没有血色,整个人都是蔫吧着的。 “无碍……”华容舟惨败着唇,小腹如同坠着锥子一般,胀痛之感久久不能散去。 屋子里的门很快的就被吴玉关上了,只余下她一人的时候,华容舟彻底的就忍不住了,一下子摊在床榻上不得动。 绒团最喜欢粘着她,这会儿也一齐跳到了床榻之上,总觉得在她枕头之上把自己围成了一个白球。 如是平素,华容舟肯定会伸手抚弄绒团的白软身子,但是现在她自己的身子都这样的不爽利,心里也藏着事儿…… 这事说来也简单,他们午前下了马车,到了驿站时她发现这路线已经悄然偏离了去安都的线路。 崇朝国的地图集她牢记于心,这一对人马本该是朝着西北方向行进的,出了上京以后他们期间要经过曹袁关,从码关,楚霞关,在顺着睢水的河流一路往西;可是现在看来,这路径到了楚霞关就已经偏离开来。 因为过了楚霞关,他们应当是很快就要度过睢水,睢水是崇朝第一大河流,就算是她不曾亲眼见过,也在她父王昔日的从军故事中有所了解。 上游九曲连环,下游浩瀚无比。 但是现在四周居然还是群山绵绵,哪里有河流的湿绵印记;脚下的尘土也是夹杂着不少的黄沙,纠缠在一起。 好端端为什么偏离了路线? 离了楚霞关,他们又是要去哪里? 华容舟自己安慰自己应当是前方的道路不便于行,他们才生生的改了道。 虽是这是这般想来,华容舟心间还是有些惶恐。 这处也太冷了…… 冷的不像话。 “咚咚咚……”一阵和缓的敲门声打断了华容舟的思索,她继续瘫软着身子靠在床榻上。 来人脚步极其稳重,不是吴玉,是顾罹尘。 吴玉轻轻的跟在他身后,手上还端着一大盆热水,此时吴玉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讪讪的。 想必顾罹尘都已经猜到了她是为何这般的难受了。 华容舟有些不太好意思对着顾罹尘,只是背过身去:“侯爷快请出去吧,我现下要换洗衣物了。” 虽说华容舟头很快的就扭了过去,但是顾罹尘还是看见了她小脸惨白,这等寒天里面上还透着汗雾,不由得手心一攥。 顾罹尘又是在心底将孙曲安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他在容舟身上试药,容舟又怎会落下伤痕和这般后遗症。 “多穿些衣物,若是身子不适就不必下去吃饭了,我让他们送上来。”言罢顾罹尘又是看了她一眼,这才面容冷峻的离开。 好似他跟着吴玉上来,就是为了看她一眼,确定她现在有无大碍。 听着那人已经离开的脚步声,华容舟咬牙撑着身子坐起来,在吴玉的帮忙下很快的就将自己给收拾干净了。 …… 晚间,也不算是晚间,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顾罹尘已经准备了晚膳。 饶是她再三强调自己无什么大事,顾罹尘还是如临大敌一般的应对着,来来回回将她的被褥反复往里面塞,塞得严严实实的,那模样就差将她捧在手心里护着了。 期间华容舟觉得屋子里一下午都是关着窗,这会儿肯定闷了气,只是悄悄开了窗户想要透透气都顾罹尘英气的眉眼剜了一番。 坐在她案几对面的顾罹尘很快将窗户关起来,还起身将一边的小火炉往她身边推了推:“容舟现在不是一般时候,吹不得冷风,要注意些保暖……还有桌上这些多用些。” 华容舟风还没吹上一息的时间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