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那么难闻起来。 吴玉见小姐来了立刻不和马夫纠缠:“小姐!” “怎么回事?” 她都已经看到了昨日的马匹在那吃着鲜草,为何不让马套上车驾走? 马夫看到四小姐被人来了,连忙点头哈腰,乖得跟龟孙子一样:“四小姐不若在等一等再走,这会儿天还早,外头又在下雨不方便赶路。” 上回四小姐就让侍卫过来驾着马车离开的事马夫到现在还记得,尤其是三少爷过来寻人又没寻着。 三少爷那脸黑的喲…… 马夫心有余悸。 马夫不放马,吴玉也不好硬生生的抢马走,难怪二人就在这里给僵住了。 但华容舟不管,她今日原本打算的就是一早就离开平南王府。 再这么蹉跎下去,天大亮了以后就要遇到二哥了,甚至还说不准会遇到大哥,那简直糟糕透了。 “放马,本小姐现在就要走!” “四小姐别为难小的了……”马夫苦苦哀嚎,皱巴着脸就差给华容舟跪下了:“上回四小姐就是一大清早就走了,二少爷后来那脸色简直黑的不能看!” “吴玉,牵马……” 华容舟不愿再看马夫,随机撑着伞离开,可马夫还是死死拉着马绳不许她们动,茶四茶五互相使了个眼色,茶五便留了下来。 等到华容舟撑伞消失在马房门外,茶四变换了脸色,当即使了巧劲儿给了马夫一脚,马夫失了力气跪在一小堆草垛上。 茶四随即提醒吴玉:“无事,只是让他腿麻跪倒而已,你快牵马走,小姐还等着回东区,别让小姐在这处多待了。” 吴玉点头,她一身侍卫服看着比她矮了一头的小姑娘一身纤瘦的丫鬟服,不禁纳闷。 茶四面上看着柔弱的很,怎的下手就如此果断干脆。 * 夜间被王大夫所言冲昏了头脑,华容琅一夜恍惚,华容舟的身影在他心间翻来覆去,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似没有。 五年了,华容舟就一点病痛没有生? 但即便如此,他手上刀伤又是何人所致,除了府上的大夫,还有谁会为华容舟治伤? 辗转反侧,华容琅心中浮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但转瞬之间又按了下去。 不可能…… 府上的孙神医为人傲慢,只为大哥治伤,华容舟又怎能会入得他的眼呢。 虽然这个念头不太可能,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原因能解释得了。 华容琅鲜少像这般没有睡足,开门时他眼下微微荡着一层阴影,但那如玉的面庞依旧俊朗,一袭白衣也是洁净胜雪。 王生早起服侍他家公子的时候又在心间暗暗思索,自打二公子得知四小姐的消息,每回都会如此,晚上睡不好,早间又心间积郁着怒气。 瞧二公子眼睛下的乌黑,多么显眼。 服侍好自家公子早起梳理,王生跟着华容琅并未直接踏往正厅,而是去了王爷的院子。 细雨蒙蒙,早晨并没有风,雨密如丝,朦胧之间,因为这雨又不算倾盆瓢泼,无需打伞,华容琅过来的时候头发上铺着细细的水雾。 华容瑨正在院子里面练剑,一套剑法下来不停又练了一套,华容瑨除却眼疾发作之外,每日清晨都要练上三套。 先是剑,其次是刀,最后才是拳。 前两套下来,华容瑨这一身腱子肉坚硬热腾,浑身都在清零细雨中冒着热气。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