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挖掘机似的三两下拱开平整的蔬菜地,幼芽四纷五落混杂进旁边的土地。 “老板快阻止它!”白圆呆愣之后反应过来大喊。 秦棋在不远处闭眼休憩,闻声烦躁地睁开眼皮,只见一个黑影飞速跨过他的头跳到了另一边,然后直挺挺地扑腾进水池。 “狡你他妈不想活了。”秦棋翻身而起,亮出犬牙杀气腾腾地注视着水池的方向。 跑过来看热闹的狡大声解释:“冤枉啊,那不是我。” 秦棋盛怒之中听不进其他声音,他跳进水池快准狠地抓住狗脖子把整只狗拎了起来。 接近狼的外表,黑白的毛皮,直立的耳朵,贱嗖嗖的眼神。 秦棋看清狗的样子后皱眉道:“这什么玩意儿。” “手下留狗,”白圆追过来,双手撑在大腿中间气喘吁吁地说:“那是隔壁的狗,要还给人家的。” “啧,看好它,没有下次了。”秦棋扬手将几十斤重的哈士奇丢给白圆,后者猝不及防遭遇重击,狗和人一起倒地。 哈士奇用白圆当肉垫,颠簸了下立马又站了起来,它特意站到白圆脑袋边像电钻发动一样大力抖毛,甩掉身上的水,狗毛潇洒地甩了个半干。 它身上携带的菜地泥和池塘水融为一体,无情地打击到白圆的脸上和新买的衣服上。 她挣扎着坐起来,扭头寻找罪魁祸首。 哈士奇在她坐起来的时候就跑远了,蓝色的眼睛十分人性化地斜楞她一眼,然后转身溜到去其他地方。 秦棋把白圆拉起来,骂道:“你脑子有坑吧,找了这么个蠢东西回来。” “我也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白圆悔不当初,心痛地扯起抹布一样的上衣,“当务之急是先把它抓住……嗯?豆皮呢?” 哈士奇转眼间消失在后院。 狸花不知何时躲到了树上,站得高看得远,它在树枝上露出一个猫头转播实时情况:“它去鸡舍了,小玉在和它搏斗。” 白圆刚跑出两步,就听狸花惊呼:“焦侥国人发现它了,它跑走了,啊,它撞到鸡蛋架了,噫,蛋全碎了。” 他们赶到现场时,在小人们勤劳的工作下始终干净如新的鸡舍遭遇了空前灾难。鸡蛋架翻倒,鸡蛋全军覆没,狗身上的泥裹上蛋液全部结块了,来前毛皮光亮的哈士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姗姗来迟的白圆拜托于光定住它。 泥狗子总算老实了。 豆皮重新套上狗链,趴在地上鼻孔呼哧呼哧地喷气,蓝眼睛左右转着白楞人。 于光盯着它看了一阵,总觉得自己被挑衅了,手握拳头蠢蠢欲动:“我想揍它。” 秦棋在帮白圆拍头发上的土,闻言嗤笑:“你跟个凡间的畜生较什么真。” “呸。”豆皮贱兮兮地喷出一口唾沫。 白圆一把拽住秦棋的胳膊:“冷静,冷静,咱不跟它计较。” 鸡飞狗跳的闹剧告一段落,耗时半天,后院差不多清理干净,只剩一条分不清是泥是狗的玩意儿等待清洗。 店里没有给狗用的浴盆和水龙头,能洗澡的地方只有他们房间里的浴室。 白圆起了个头:“那么,哪位好心人……” 狡:“我拒绝。” 于光:“不可能。” 秦棋:“做梦。” 白圆内心也是拒绝的,于是她搜索附近的宠物店,发现距他们最近的一个宠物美容店就在商业街另一端。 豆皮由猜拳失败的于光送去洗澡,白圆把狗的行李全找了出来,嘱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