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三个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眼看着有人围拥过来,她立刻闪身到锅炉旁,将摊主推出摊外,抄起几根火棍劈向三个喽啰。这三人的阵势立刻散了,君瑶逮住其中一个好对付的,朝他胯间狠狠一踹,对方哀嚎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正好明长霖也与那男人打了过来,她顺道抓住两个喽啰的手腕,顺着关节狠狠一拧,咔嚓两声,两个喽啰的手腕被捏脱臼,捂住手求饶哀嚎。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小摊变成斗场,汤汤水水锅碗瓢盆满地都是,碗筷与嚎叫声横飞不绝。 眼瞧着抵挡不住,那领头的男人竟转身就跑,双腿溜得像飞毛腿。四周看热闹的人也不敢阻拦,纷纷惊慌的散开,为他逃走避开一条路。 明长霖双手握拳,将指关节捏得声声脆响,冷厉地咬牙说了句:“想逃?”当即抓起倒在脚边的长凳,翻身腾空而起,伸腿一踢,长凳顺势而出,笔直地朝男人砸过去,精准地将他掀翻在地。 他甚至来不及爬起来,君瑶已上前踩住他的胸口。 明长霖一步一步靠近,也是一脚,踩在他命根子上。 男人霎时一通哀嚎,浑身颤抖抽搐,却不忘出言威胁:“你……你们走着瞧。”他挺起身朝其中一个喽啰吼道:“还不去报官!” 几个小喽啰自顾不暇,男人立刻自顾自扯起嗓子吼起来:“打人了,刑部的官吏打人了,这些狗官仗势欺人,包庇凶手,残害公主,欺辱我们这些市井小民……” 四周围拥过来看热闹的人,也只有摊主知道真相。其他人本就看热闹不嫌事大,又见男子被打得凄惨,顿时心生同情。更听打人的竟是官府的人,还包庇凶手欺负百姓,立刻义愤填膺,纷纷对君瑶、明长霖指指点点起来。 好一招先声夺人、栽赃嫁祸。 君瑶和明长霖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收摊主街管费,什么出言调戏,都是假的。 若此事闹大,坊间的人当真以为君瑶是包庇凶手的人,那她调查公主一案的事情多少都会有阻碍。只不过都在这样的关节点了,皇帝的圣旨也下达了,就算有人想扭转局势,阻碍她查案,也不至于用这样简单的方式。 明长霖面色一沉,脚下一用力,踩得男人痛苦失声。 她冷笑一声,扬声说道:“此人刚才带着人闯进摊主的店里,想强行收街管费,甚至想砸了摊子。我与朋友看不过去,这才动手的。” 君瑶立刻趁势说道:“诸位,劳烦你们立刻报官,将此人捉拿入狱。他今日收的是这家摊主的街管费,明日就会强行要大家的街管费。大家都是本本分分的人,何苦要受他这样的人欺凌?今日报官,将他交给官府,顺势将他打成残废,再也没法收费才好!” 看热闹的众人大多是升斗小民,对有权势的人既畏惧又憎恨。听闻君瑶与明长霖所言,立刻调转情绪,将矛头指向男人。又有人相约着,快速去报官。 眼看着形式对自己不利,男人也不哀嚎了,也不乱说了,立刻向君瑶和明长霖求饶。 摊主立刻出面圆场,请求看热闹的人快快散去,以免被牵连。 等人散去之后,明长霖立刻让人去通知侯府。侯府的人来得很快,不到一刻钟便带了人来,当即将这闹事的男人带回去,好好盘问。 君瑶与摊主相熟的几人帮忙将东西收拾干净,得空了问摊主:“方才那闹事的人,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摊主心有余悸,颤声道:“这两天都来,不过都是逼着我交钱,没有动过手。” “以往有人让你们交钱吗?”君瑶问。 摊主点头:“有,但不是那些人啊。也不会一下子让我们交那么多,否则小本生意该如何活啊?” 君瑶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给他,摊主连连摆手拒绝,“使不得使不得,今日是我连累了客官……”他双眼泛红,无奈又惶恐地叹口气:“这几日我暂且不出摊了,客官也要当心啊。” “也好,”君瑶将银子放在桌上,“等事情平息后,我再来你摊上吃东西。” 明长霖陪着君瑶回了住处。 大门紧闭着,但君瑶知道里头有人。她每日出门,会在门缝上夹一片树叶,若树叶掉落或位置改变,就说明有人来过。 入了门,见来人是明长昱,她松了一口气。 明长昱见她们二人虽然有些狼狈,但身上没有伤痕,面色稍霁。 让人摆好吃食,三人一同入座之后,他说道:“那人的情况查清楚了,他是赵柏文儿子手底下的人。” “赵柏文的儿子?”君瑶蹙眉。 “不必将他放在心上。”明长昱脸色有些阴沉,“他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赵柏文也不至于糊涂到用这种手段。” 明长霖依旧心怀不忿:“那该如何处理?” 明长昱安抚地看了眼君瑶:“我暂且不会动他。” 君瑶默然,暗自沉思。 明长霖不解:“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