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起秀发,荡在脸上痒痒的,很舒服。 儿子睡着了,嘴里还叼着一颗乃头,小脸红扑扑地样子,超级可爱。 唯一有点让汉姆不爽的是,这小崽子越长,越特么的像李死鬼了。 这证明李死鬼的基因太强大,汉姆都有些后悔,把他逼死在大海中了。 “唉。其实那时候,我该想个办法,把杨逍弄死,活捉李南方的。凭借我的聪明才智,我肯定能做到这一点。那样,我现在就不用每天晚上,都渴望他能骑着我了。” 心中懊悔的汉姆,还是太高估了她的意志力。 她以为,只要儿子陪在身边,她对这个世界就再也无所求了,包括男人。 但事实上,当她逼死李南方的第七天晚上,就遭受到了孤枕难眠的痛苦。 食髓知味这个成语,可不是随便说着玩儿的。 儿子虽好,但无法抵消老妈的虎狼渴求啊。 找别的男人来代替? 汉姆在炮轰小荒岛,跪倒在甲板上忽然间泪流满面时,就向美杜莎发誓,她这辈子除了李南方之外,就不会再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了。 如果违背誓言,儿子就会意外夭折。 汉姆现在无比的痛恨,当时怎么就沙比兮兮的拿儿子来发誓呢? 为毛,不拿她自己来发誓呢? 如果换成是她,她才不会在意,只会找最帅,最强壮的男人,一次三五个,来扑灭她心中燃烧的大火。 人贩子平时发誓,就当是在放屁,过后就忘了。 但他们一旦像“老祖宗”美杜莎发誓,却是不敢违逆的。 所以现在很渴望男人的汉姆,才唯有强忍着生理需要,为李南方守活寡。 守活寡的感觉,很好吗? 当然不好。 任何年纪轻轻却要守寡到老的小活寡,心情都不会太好,尤其是看到有泪水从艾薇儿的太阳镜下淌出来后,汉姆就更加烦躁了,抬脚就把给她按摩大长腿的女奴,给踢了出去。 吃痛的女奴,根本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唯有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脑袋几乎要钻进沙滩内,全身色瑟瑟发抖。 “再敢流一滴马尿,我马上就把你关进铁笼子里面去。” 汉姆阴森森的语气,让周遭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艾薇儿深知这就是个说到做到的狠角色,哪敢再哭? 唯有赶紧摘下眼镜,慌忙擦干泪水,又对汉姆强笑了下,意思是说:“看,我可没哭。” “笑的比哭还要难看,重新给我笑一个。” 汉姆很热衷于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艾薇儿,尤其想到李南方在她打滚时,浪兮兮喊她白牡丹的样子。 艾薇儿连忙再笑。 笑得那样明媚。 “唉,你以为就只有你心伤他的死啊?我这儿也很疼,好不好?” 汉姆这才满意,抬手指了指心口部位,正要倒到肚子里的苦水时,一个女警卫手捧着类似于大哥大的天线电话,从不远处快步走了过来。 “你家人真特么的啰嗦,这次打电话来,又要做什么?” 汉姆骂了句,抬手打了个响指。 后在旁边太阳伞下的保姆,马上走过来,从她怀里抱走了孩子。 “喂,哪位?” 汉姆在和艾薇儿家人说话时,语气还是很友好的。 其实,任何人看在两亿英镑的份上,说话都会客气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大哥大里传来:“你猜猜,我是谁。” 轰! 这个不高的声音穿进汉姆的耳朵里后,就像忽然有个晴天霹雳在她耳边炸响。 吓得她娇躯猛地一颤,电话脱手,掉在了地上。 幸亏是沙滩,不用担心被摔坏。 女警卫刚要弯腰去捡,却被汉姆抬手摆住,颤声说:“你、你先走开。” 看到老大面如土色好像见了鬼那样,女警卫不敢多问,连忙转身快步走了。 还在明媚笑着的艾薇儿,心中却疑惑不已:“我家哪有这么厉害的人,能把这蛇蝎恶女吓成这样。” 汉姆是真吓坏了,不次于被两个土著盯着的沈云在。 她伸手去捡沙滩上的电话时,居然从藤椅上滚落在了地上。 艾薇儿连忙也站起来,作势去搀扶。 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做就会被这蛇蝎恶女认为她在幸灾乐祸,就会惩罚她的。 她可不知道,汉姆这时候才不会管她什么姿态呢,只是蹲坐在沙滩上,伸着右手——指尖倒是碰着电话了,却不敢拿。 “你怎么了?” 艾薇儿忍不住地问道。 “鬼,鬼。” 这会儿脸色苍白的汉姆,嘴唇哆嗦着抬起头,看着她颤声说:“有、有鬼。” “有鬼?” 艾薇儿愣住,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全是不解,试着问道:“要不,我给你接电话?” 汉姆不说话,只是用力的点头。 艾薇儿单膝跪地,弯腰刚捡起电话,汉姆就像受惊的小羊羔那样,嗖地贴在了她身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汉姆,你到底是怎么了?” 艾薇儿问出这句话后,忽然猛地想到了什么,嘎声问道:“是、是——他么?”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