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连婴儿都敢威胁的妖孽,李南方实在是——没办法。 唯有叫花子咬牙,穷发狠了下,转身拍拍屁股走了。 他虽然满脸愤愤不平的样子,但内心的恐惧,却掩藏的极好,没有被杨妖孽看出来。 早在缅甸灰色谷看到那幅卷轴时,李南方的潜意识内,就有了种强烈的预感。 他和卷轴上的那个古代侍女,貌似有点莫名其妙的牵扯。 只因侍女的侧面,太像岳梓童她老妈杨甜甜了。 也有点像八百惊马槽下的那个女人。 但那时候,他这种感觉不怎么强烈,甚至很快就忘记了。 直到在大海内做了那个梦,开始怀疑他真是杨昏君隔代的儿子——惊马槽下躺在棺材里的女人,就是生他的母亲后。 尤其当杨逍说铁牌是他的,李南方也是他的。 有些话,根本不用去费神的甄变,李南方也能判断出真伪来。 所以杨逍说铁牌是他的时,李南方相信他不是在蛮不讲理。 铁牌,极有可能就是他的。 和铁牌,卷轴都有关的李老板,也可能是他的—— 杨逍,古代仕女,李老板三个人物间,好像有种神秘的关系。 什么神秘的关系呢? 李南方又想到在梦中时,杨昏君曾经给他讲述的那个故事了。 按照梦中那个荒唐的故事来推断,杨逍很可能就是九幽之内物业大拿,为约束杨昏君在外胡闹,才早就安排好的大敌人。 也唯有这样,才能解释藏在李南方身体里的黑龙,为什么那么怕杨逍。 而杨逍,又是为什么总说,等李南方将死时,才会把某个秘密告诉他。 “老杨,看在咱们生死与共,相依为命的份上,你来告诉老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到茅草屋那边看不到的死角处后,李南方低头,轻拍着肚子问道。 可能老杨不忿他竟然敢自称老子,所以没有搭理他。 接连问了三次,都没感觉出黑龙有动弹的迹象后,李南方默默地骂了句无胆鼠辈,快步走进了椰林内。 人还没走进去,他阳光的笑声就已经穿进去了:“哈,哈哈。两位爱妃,本王来了。” “哇,哇。” 两位爱妃还没反应呢,本王的小王子,先哇哇大哭起来。 真尼玛的扫兴。 李南方偷着骂了句时,才发现两个爱妃原来都睡着了。 神经再大条的女人,在又怕又累又疼的大半个晚上后,都会倦的受不了。 小崽子那么大的哭声,都没能把她们唤醒。 阳光透过椰林,撒在黑白牡丹那两张恬静的脸上,让他徒增很大的征服感——好吧,其实李南方每次看她们时,目光都会先落在她们的丰、乳肥、臀上。 至于脸蛋,反而是次要的了。 “唉,别尼玛的哭了好不好?来,老子抱你去海边玩儿。” 李南方轻轻把孩子从汉姆怀里抱了出来,第一次觉得自称老子,是如此的名正言顺。 火山爆发过后的海水,还是有些混浊,再也看不到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了。 李南方抱着孩子,来回晃着,嘴里小声哼着摇篮曲——《妹妹想哥泪花流》,向东方远眺着,又开始渴望能出现海市蜃楼,能让他看到他最想看到的女人。 “这么久了,其实她们也该忘记老子了。” 自嘲的笑了下,李南方又低头看向了孩子。 孩子本来就营养不良,又是七个月生出来的,估计最多也就是五斤重左右,李南方抱在怀里,简直感觉不出他的存在。 被他哼着歌儿晃悠半天后,孩子又睡着了。 婴儿在睡着时,总是会无意识的笑一个。 只是他们有些吝啬,总是不等大人看清楚,就会把笑容收敛。 婴儿的笑,是最纯洁的笑,好像昙花一现般那样美丽。 凝视着还有笑容挂在嘴角的儿子,足足五分钟后,李南方才说:“其实被忘记也没什么不好的,咱们现在过的也很快乐,是吧,小崽子——不对。你是老子的儿子,得有个响亮的名字,才能配得上老子的卓然身份。嗯,让我好好想想,你该叫什么名字呢。” 给人想名字,是李南方最擅长的本事之一。 叶小刀是深深领教过了,每次想到李南方给他起的那足足八十个名字时,就会有种操刀子捅死他的冲动。 叫驴——是李南方给叶小刀起的八十个名字里,最文雅的一个。 起名简直是信手拈来的李南方,却在给他儿子起名时,犯难了。 皱眉考虑了差不多十分钟,都没能想到一个能配得上他儿子的好名。 李岛生? 李赤道? 还是李难产? 这些名字逊毙了,哪有李南方这名字朗朗上口,既和蔼可亲又威武霸气。 “唉,如果你妈的名字好听点,老子也不至于为难了。到时候,你就用我们两个的姓氏为名字就好了。可那傻瓜娘们,非得叫什么汉姆。汉——汉?” 李南方灵机一动,抬脚拍打了下海水:“就叫李汉吧。” 李汉,姓李的汉子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