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流一声不吭,走到乔越面前将他拉起,乔越的脚还麻着,不能随便动弹:“不行不行,动不了。” 他又什么都没说,将乔越懒腰抱起,乔越顺势勾上南墨流的脖子,南墨流将他放在屏风后的躺椅上。 乔越脸红地放开环着南墨流脖子的手:“谢谢师父。” 额头迎来一击敲打:“不知你在想什么,在书房就在书房,鬼鬼祟祟躲什么,也不嫌丢人。” 这是南墨流对乔越说的第一句重话,看来乔越是把南墨流给气惨了。 “师父——我这还不是听到你们的脚步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先躲起来再说了。”乔越那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心里,但是他会说吗?那肯定不会啊! 南墨流气极反笑:“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我做什么贼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闲的无聊了,到师父书房里看书来了。” “哦?你不是最讨厌看书的吗?” “我……呃……马上要考试了,我想勤奋一下,不好吗?” “我倒是不知道我家越儿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你不是一向只对吃感到勤奋吗?”南墨流戏谑道。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这大夜朝的生活太单调,除了吃,还真没其他有意思的活动了。 乔越乖乖闭了嘴,乖乖认错:“师父,我错了。” “太子殿下年轻顽劣,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南墨流的大手在乔越脑袋上拍了拍。 乔越惊讶地抬头:“咦——”其实南墨流早已看穿一切啊。 ———— 第二天刚来到学堂,乔越便被太子堵在茅坑里。 “太子,这里是茅坑,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可以吗?”被一个男人在茅坑里逮着,乔越都快崩溃了。 “哼,出去说。”太子挑起好看的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使劲在躲我,头都不抬一下,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似的动都不动一下。我要是不在茅坑里逮你,你还不得更来劲啊。” “真没这事啊,太子,我平白无故地,躲你干什么?”乔越弱弱地赔笑。 “别废话,有没有搞到题目?”太子伸出修长的手。 “这个……”乔越想了想,从袖子里抽出从南墨流那里抄来的纸:“这事我潜入师父的书房找来的,也不知道跟考试题目有没有关系。”说完,又轻轻跟了句:“我又看不懂。” “哦?我忘记了,你是傻子嘛。”太子不忘嘲讽乔越两句,才打开白色的宣纸。 “清河依旧故,城木寸草心。土门壁甚坚,愿得杏园度。”太子冷着嗓子念出上面的诗句,忽然自嘲一笑:“呵,亏我父皇三番两次想请南墨流出山重入仕途,他偏偏不愿意。现在出的题目,还那么关心百姓民生,我看也不过是道貌岸然之辈。” “不许你这么说。”听到太子如此贬低南墨流,乔越立马来气。 太子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哟呵,你还想为南墨流出头,你也不看看自己,被个人堵在茅坑里能耐死了是吧?” “不敢。”乔越顿了顿,继续说道:“肯定没有只会把人堵在茅坑里的太子能耐。” “……你说什么?!” 乘着太子发火的空挡,乔越一低头弯腰,如泥鳅一般打开茅坑门开溜:“忽然觉得没有尿意了,这么高档的茅坑还是太子殿下慢慢享用吧。” “乔越,你给本太子站住!” 我给你站住才是傻子呢,乔越在心里回答,下面的课也不上了,直接跑出学堂,老王坐在门口百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