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远去的背影,握着花有些不明所以,还有些微微的丧气。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例如,他可能以后不太可能有机会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如果……不是婴儿还小的话,他一定会认为他跟他有仇。 ……… 一路抱着婴儿哄,抱着婴儿进入家里的时候,揽月终于把婴儿的脑袋从怀里挖了出来。 此时婴儿的脸色哭的红彤彤的,被水洗过的眼睛显得很是澄澈,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藏在其间。 揽月当即心都化了。 陈煜琛的脸红通通的,眼睛黑如深渊,以前她拒绝人不都是很果断的吗?!以前教他们的那个教官向她表白不也被她打了回去? 今天是没吃饱吗?连拒绝都不会!还说有人会喜欢小白脸一样的男人! 他最厌恶这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以前明明说过自己喜欢清冷的男人。 越想脸色越有些不好看,小小的手握成拳头,红红的唇已经抿了起来。 却,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散了所有。 柔软的唇印在他的脸蛋上,软软的,温温的,耳边轻轻的的声音在温柔的哄他,哄他最棒,哄他最乖,说她最喜欢他,似乎他是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 仿佛一首恒古的歌谣,蜿蜿蜒蜒的流入他的心底,陈煜琛一直不停动的大脑蓦然静止下来,平静而喜悦。 他…还能感觉到脸上残留的那种温度,婴儿眼底的光明明暗暗,眼角却不自觉的向面前的唇看去,抿了抿唇,甚至还能想象到那双唇纤柔的形状。 心底仿佛有座大鼓,鼓点越来越急,声音也一声大过一声,咚咚咚的响在自己耳朵里,他闭了眼,嘴唇泯了泯。 再次哭了起来。 揽月:……… 刚刚不是不哭了吗? 揽月再次亲了亲他的脸蛋,哄着怀里的婴儿。 ……… 等把怀里的婴儿哄好以后,她也已经出了一身汗。 可能婴儿也哭的累了,慢慢的睡了过去,白嫩的脸上还带着甜甜的弧度,似乎做了什么好梦。 揽月舒了口气,把婴儿放在床上,解开自己的头发进了浴室。 哄婴儿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她没想过的是,在她刚刚进了浴室,原本躺在床上的婴儿就睁开了双眼。 无声地,静静地。 瞳仁深不见底,如同平静而广袤的海面,平静的仿佛有什么要涌出来,又被什么压了回去,暗流涌动,湍急危险。 却又有细细的水流从中缓缓泛起,细细的,柔软的,不急不缓,仿佛穿过时光的古老长河,沿着恒古永恒的轨迹,从过去到未来,缓缓的流淌着。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以往为什么会对教官下手那么狠,明明当初没有恩怨,甚至脾气一向淡漠,下手的力道却控制不住。 还是武器上并肩而列的名字,明明自己的想法层出不穷,却仍旧选择设计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或是传的广泛的流言,明明不喜欢多余牵扯,只需要清楚的两句话,却只是淡淡的否认,从未想过解释。 亦或者是他记得清清楚楚的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从小时候说过的喜欢武器,到少年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