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铮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们怎么会把你带到这里来?” “因为我没地方可以去。” 厉铮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实在是太像他们家同情心泛滥的弟弟会做的事情了。 “那林禺他们去哪里吃饭了?” “我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岳天松茫然道:“他们只要我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 狐疑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无数遍,众人才总算是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收了回来,白泽转身和妖兽司的飞行妖兽们道了谢,将他们送出了门,这才回到了房间里,关上房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紧紧地盯着岳天松,半刻也不从他的身上离开。 岳天松战战兢兢的从墙角走了出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握上鼠标,继续玩起了游戏。 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就想起了游戏的音效声。 厉铮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原本说是要在山顶野营看日出的,结果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说,连刚搭起来的帐篷都留在了山顶,可惜了那锅他刚煮好的汤,味道好得很,但是一口都吃不到。 厉铮走来走去,在洗手间里看见了幼崽们换出来的衣服,随手把它洗了。 他洗完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好林禺他们也已经回来了。三个幼崽推门进来,看见白泽的时候还吃了一惊,但却动作飞快地扑了过来,林禺惊讶道:“二哥,你怎么来啦!” 他知道山上信号不好,什么时候能打出电话都不知道,才特地把手机留了下来,让涡熊帮忙接,让涡熊告诉他自己已经安全的到了酒店里,就是害怕自己出门后会错过白泽打过来的电话。 没想到白泽竟然这么快就下山来了,他还以为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见到他。 “二哥,你要是回来了,我们之中岂不就是没有人能看见日出了?”林禺纠结。他们去爬山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日出,没想到山也爬了,日落也看了,反而把日出错过了。 “二哥,你是怎么下来的?你也是跳下来的?” 白泽重复:“跳下来?” “是啊,他抱着我们三个,从山洞里一跳,就到了地上了,什么事也没有。”林禺指着岳天松,说:“你们也是这样跳下来的?” 白泽的视线凉飕飕地将岳天松上下打量了一遍,转头说:“不,我们是拜托飞行妖兽把我们带下来的。” 飞行妖兽哇!不知道人类的飞机比,和大哥的飞剑比,到底是哪个比较厉害? 林禺在心中暗暗把这个记了下来,只等着下一次有机会能去乘一乘会飞行的妖兽的后背。 他一抬头,看到了小心翼翼地不停探头朝着这边看来的岳天松,连忙介绍道:“二哥,他是涡熊,就是我们在山洞里遇见的妖兽。”他又凑到白泽的耳边,小声地说:“就是妖兽司名单上的那只呢。” 这个白泽早就知道了,并不惊讶地点了点头。刚才闹出了那么大一个乌龙,他反而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们怎么会掉进那个山洞里去?”白泽问。 说起这个,林禺顿时皱起了脸:“我也不知道,我们在林子里玩了一会儿,看着天黑了,就准备往回走,走着走着脚下踩空了,然后就掉了下去,掉进了一个山洞里,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连掉下来的洞口都不见了。” 其他几人在旁边不停地点头,给林禺作证,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我们在那里遇到了岳叔叔,岳叔叔原本是在里面睡觉,却被我们吵醒了,那个山洞就是他挖的,还是多亏了他想起来了这个山洞的出口在哪里,我们这才从那里逃出来。”林禺苦恼:“我就是有些不太明白,我们掉下来的洞为什么会消失呢?” 白泽看了涡熊一眼:“这个就的问他了。” 林禺茫然地扭头看去,也正对上了岳天松十分茫然的视线。 “他?”“我?” “在妖兽司的高危妖兽里名单里,有个叫做岳天松的涡熊,他最擅长的就是挖洞,他挖的洞却并不普通,那些洞的洞口随时都会封闭,也随时都会突然出现,连本人都掌握不清楚规律。” 岳天松越发茫然,这说的是他? “曾经有一次,岳天松挖了一个大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