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韶安见状倒也没有再多刺.激她,拇指抚摸着她的手背,满意的笑了一声: “就算你想有别的心思,也得要有体力享,不是吗?” …… 琼花馆。 载阳抱着臂看着叶久被人从马车上扶下来,眼角抽了一下。 “这才一天,就病着了?” 叶久直到此时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尽,她状似不经意地伸手扇了扇风,随意道:“天有点冷,偶感风寒。” 一旁的陆林点了下头:“夜里打架什么的,确实容易受寒。” 载阳一听眼睛整的溜圆,嘴角以可见的速度飞快扬了起来。 叶久二话没说一脚踩在了陆林的脚背上,在听到陆林“嗷”一声惨叫后,她微微一笑,朝大门伸手:“请吧,密察使大人。” 载阳竭力憋着笑,正色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然而在他转过身后,立马缩着脖子笑成了一只□□。 叶久见状又狠狠瞪了抱着脚乱蹦的陆林一眼,也扯开步子跟了进去。 琼花楼虽然是京城第一青楼,但和普通青楼馆子的规矩一样,白天里都是不接客的,是以此时楼里有些冷清。 老鸨早早的就在楼里候着了,见两人进来,扭着身子快步走了过来。 “二位大人可叫奴家好等。” 叶久摸了摸鼻子,带着已婚人士的自觉,下意识退后了一步,顺道把载阳推了出去。 载阳笑容僵了一下,随后认命的问道:“现场可有破坏?” 老鸨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日京兆府带人来后,就把出事的房间和衡公子呆过的房间都封锁起来了,这两日没任何人进过。” 叶久闻言点点头,“那带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跟着老鸨上了楼,那两间屋子都被封条贴着,在一排屋子中还是有些显眼的。 载阳撕了封条打开门,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叶久皱了皱眉,倒也不像上次探查房卫宏一案时那样强的反应,只是有一瞬间的不适。 载阳习以为常似的径直走进去,环视了一周,回头问叶久:“这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叶久仔细看了一圈,摇摇头:“东西还是原来的摆放,应该是没人动过。” 载阳看着一地的破裂瓷器、桌子,啧啧出声:“姓衡的真是好大的杀意啊。” 叶久抿抿唇,道:“我瞧着衡明平日里虽然有些莽撞,但是不至于为了抢人而痛下杀手。” 载阳踢了踢地上酒壶的碎片:“那喝醉了呢?” 叶久细细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说不准,但是若平常就没胆子起杀心的人,即便喝了酒,也不应该狂暴至此。” 载阳看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便示意叶久去隔壁屋子看看。 叶久点了点头,忽得轻笑了一声,“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是朱阁里的三司之一。” 载阳点了下头,低声道:“朱阁如今被换下了大批人马,今时不同往日,只是先前的那些事情决不能再度重演。” 叶久闻言思索片刻,便明白载阳指的是朱阁被贼人渗透利用,借刀杀人。 不论是诚王谋逆还是楚时慎被追杀,都是一个道理。 两人走到隔壁屋子里,待载阳关好门,叶久又问了句:“魏总管已经领盒饭了吧。” 载阳闻言疑惑的转头,叶久反应过来,解释道:“就是死了。” 载阳扫了她一眼,点点头,“陛下让他活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是仁慈了。” 叶久闻言没有做声,她那日出去时便猜到了,当时载阳手里端的应该就是毒酒。 “那魏总管最后倒是又说了些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