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厂在本市首屈一指,当然衣服款式不咋滴。但俞向好可以啊。 上辈子的俞向好可是专门请了先生学了画画的,虽然有些出入,但她好好学个个把月她觉得她是可以把衣服画好的。 别忘了,她脑子里还有好多后世漂亮衣服的款式呢,即便这个年代穿衣服比较保守,那她往保守里画就是了。 俞向好想的挺好,对钱卫红说,“万一厂里采用了我画的衣服,那是不是也得给我奖金?” 钱卫红不看好这个,“我还是去广播站那里吧。” 两人就此打住不再多说。 等到了五月的时候学校便开始忙碌招生和高二结业考试的事情了。中间赵丰年回来过一趟,呆了没几天交了一笔钱然后又走了。 俞向好忙着复习功课另外练习绘画,还真没空理会他。 一直到了六月初,高二期末考试开始了。等考完试她也就高中毕业了。 钱卫红和俞向好在学校门口汇合,趁着考试时间还没到便拿了课本复习,钱卫红嚷嚷道,“真不明白都期末考试了干啥还这么紧张。反正去哪都已经定好了,可我妈还说我考不好就不给做好吃的了,我实在太惨了。” 她说着突然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服装厂吧,我还真有亲戚在服装厂。” 俞向好道,“你妈能同意?” 钱卫红苦恼的挠挠头,“不知道,昨晚上我爸说该让我自己选择,我妈就非得让我去广播站那里或者去报社,我也拿不准去哪了。” 俞向好是知道的,再过上许多年报纸几乎就淘汰了,若是广播站那边倒是还好。就算不管收音机这块了,做电台广播也不错,只是那时候钱卫红也不小了,恐怕也不好干。 “那你们先商量好,反正我是打算去服装厂了,裴老师问我的时候我也说了我的意向。不出意外的话就去服装厂工会,估计是干宣传或者妇女工作的事儿。” 俞向好的事情自己就能做主,上次回去的时候和公公婆婆也商量了一下,公公婆婆都没啥意见。 当时俞向好也提了下会不会恢复高考这件事情,赵志国平常有看报纸的习惯,加上自身是公社书记考虑的比较多。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赵志国还说,“这个还真说不好,这些年但凡初中高中毕业的大多数都跑农村支援农村建设了,城里全是老人的天下,时间长了可不就缺少人才了吗。再说那工农兵大学,不是我看不上这些,这些学校的门槛不义学历能力为主,只看政治觉悟,有的甚至小学都没毕业,参差不齐的学生在一块能学啥啊。” 当然最后的结果俞向好是知道的,她说再多也只是先给公公婆婆打个预防针罢了,她该做什么样的决定还是怎么做。 期末考试两天考完,俞向好和钱卫红在学校门口见了面。钱卫红道,“有时间我去找你玩。” 俞向好应道,“成。” 两人分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俞向好回到家里,发现门锁开了,一推门进去果然是赵丰年回来了。 赵丰年显然刚回来,脸色照例胡子拉碴也没刮,刚进门就闻到一股子馊味。 不等俞向好嫌弃,赵丰年啊的一声拿了干净衣服跑了。 再回来的时候又成了那个帅气精神的小伙子了。 知道赵丰年猴急的德性,俞向好趁着他出去澡堂子洗澡的功夫在屋里烧热水擦了擦澡。等赵丰年回来亲她的时候就顺理成章的亲到床上去了。 俩人圆房小半年了,赵丰年的兴致依然不减。然而紧要关头的时候赵丰年发现家里的套套没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赵丰年哭哭啼啼,“媳妇,救命~” 这时候的套厚而且触感也不好,俞向好算了算日子,似乎已经过去了容易怀孕的日子,便点了头。 赵丰年如同饿虎扑食,上来亲的更狠了。一连来了两发这才算完。 事后赵丰年躺在边上回味,“媳妇,还是不戴舒服。” 俞向好不想理他,拿脚踢他,“丰年哥,我饿了。” 赵丰年抱住她,“来,吃我,全身的肉随便啃。” 于是俞向好非常不客气的啃上了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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