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奖杯架,就永远只能是这样了。 “我干!”潘言近乎崩溃,抱着头,不知道对谁吼,“我干还不行吗?” “老子豁出去了。”潘言骂道,“不就是戛纳吗?又不是奥斯卡,怕个屁啊!” 抱着头的潘言狂吼出来,然后,他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击掌声。 潘言猛地抬头,看见谢执和严肆击掌的双手在空中还没放下,谢执空着那只手还给他比了个耶。 而在他们身后——这门关得好好的,根本没有打开的迹象。 潘言人都傻了。 潘言:“……刚刚那些,都是你们商量好的?” “你以为呢?”严肆挑眉,拉着谢执坐回沙发上。 搞定了编导主演,对于一个电影来说——连起步都算不上。 一个电影需要解决的问题很多,上到资金制作人,下到灯光摄影师,包括泥瓦工有时候都得自己去谈。 不过,其中重中之重,当然还是资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没有钱,那拍电影简直就是个奢望。 不过钱不是问题,谢执早就准备好了——父母给了他两百万,他们不需要拍大成本大制作,专注电影内容的小成品片子,两百万也不会太捉襟见肘。 谢执把卡拿出来,连密码一起递给严肆,严肆看了一眼密码,随手把密码纸撕了,扔到垃圾桶里。 然后又把银行卡也放进了保险柜,就放在小猪存钱罐的旁边。 “你干什么。”谢执哭笑不得,“这钱本来就是我父母拿来拍电影的,不用省着。” “你说不用就不用?”严肆摇头,“这是岳父岳母给你的嫁妆,你嫁到我家来了,这笔钱就归我,你凭什么动它?” 谢执有点茫然。 嫁妆不是给嫁过去之后压箱底的吗?没听说是上交给老公的啊? 等等……凭什么他这钱就是嫁妆了?? 说好的入赘呢? “不过。”今天北京有点降温,严肆从衣柜中拿了件外套,披在谢执身上,温和道,“老公拿了你的嫁妆,就要返你聘礼,走吧,出去查查我们的聘礼。” 谢执永远也说不过严肆,被他连拉带扯,出了家门。 聘礼会是什么呢?谢执在被严肆拉进国贸的写字楼之前一直在想——或许是一张存了天文数字的银行卡?又或者是一套房子? 谢执沉浸于自己的思绪,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踏进了写字楼的电梯,严肆按下一个楼层按钮,电梯平稳地飞向高层;电梯门敞开之后,正对一扇玻璃门,玻璃门后是一家公司前台,背后三个烫金字样——“云想” 云想这个牌子谢执还是知道的,今年三月多在网络上迅速崛起的一个国货品牌,主打美妆和护肤品。 由于质量媲美国外许多大牌企业,包装精美又有少女心,一跃成了一线国货彩妆品牌,已经开始缓缓铺设线下店。 不过……这和拍电影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赞助商?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谢执不理解,回头看严肆。 “聘礼。”严肆说,“这家公司,就是我给你的聘礼。”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严肆到底投资了个啥,是收购还是入股,怎么实现八九个月内盈利,我先思考出一个路线之后,然后去问了专业人士。 专业人士沉吟良久:我觉得你说这个,有合理性但也还是比较玄学。不如这样吧,让严肆去买个烂尾楼盘,然后政策优势一起来,瞬间赚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