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亲身试验一下才能知道端底。我已经邀请陶离铮和陶离纵一起来游湖了,小鱼,你让人准备一下。” 展榆答应一声,一面招手叫人,一面奇怪道:“我才刚离开这么一会,你就熟到能邀请陶离铮一块游湖了?怎么做到的?” 叶怀遥笑道:“他问我是什么人,我就不说,告诉他想知道就来,陶离铮就答应了。” 展榆心道,人家哪是答应了,人家那是没办法。 这话要是换了任何另外的人说,当场都能被陶二公子一个嘴巴子扇掉半边牙,偏生叶怀遥说话动听风采过人,还没人能打得过他,仿佛一柄锦绣从中的艳刀,实在是难缠极了。 展榆道:“你愿意做什么我不管,反正就一件事,案子扑朔迷离,幕后真凶不明,无论怎样,不要涉险。否则你有个什么事,我也没脸回玄天楼见各位师兄弟了,干脆也一头在你的浮虹上面磕死了拉倒。” 叶怀遥笑道:“呸!听听你自个说的什么话,丢不丢人?堂堂掌令使,还学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放心罢,你师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再活个几千年都没问题。” 叶怀遥这样一说,反倒让展榆想起了另外一桩事来。 当初叶怀遥跟元献订下道侣契约,原本是一场双方各取所需的交易,没得选择。 可再怎么说,道侣也是应该彼此陪伴终生的人,人选总也不能太过于随便。 一开始他们看元献的家世相貌天资都还过得去,那也就罢了。结果叶怀遥出事之后,这人的诸般表现太过不地道,彻底激怒了玄天楼。 整件事本来就是归元山庄那边先向玄天楼提出的,要不是当时急需一个能将叶怀遥命格绑住的人,大家还要嫌弃元献配不上他们明圣。 结果叶怀遥一走,这小子没了约束,反倒一副三贞九烈逼良为娼的劲——轮得到他不情愿吗? 两人的一番言谈又让展榆想起了这件事,一时如鲠在喉,觉得这简直是在糟践自家师兄,趁早了结了才省心。 可是他又不敢确定这道侣契约一旦解除,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所以几番犹豫,还是觉得只会给叶怀遥徒增烦恼,就没再提。 师兄弟两人站在湖边闲聊了一会,玄天楼的人手到齐,也很快就把船只安排完毕。 展榆生怕出事,搞得阵仗实在不小,陶家的人到了岸边之后,放眼便见一排花艇泊在岸边,画壁雕栏,十分豪华,两旁的树林中灯火晃动,又不知道其中隐藏了多少人马。 陶家本是这里的地头蛇,上上下下派出不少精英弟子护送,本来以为排场已经够大了,没想到对方还要更胜一筹,可见出身不凡,非富即贵。 想起叶怀遥方才露面时的言谈举止,陶家的人心中更添疑虑。 赵松阳是陶家的大弟子,也是这帮人当中年纪最大的,老成持重。他见了这样的场面,凑到陶离铮耳畔,悄声冲他道: “师弟,此人来头不小,又不知道什么目的,你可千万小心些。一会上了船,在吃食上也要注意。” 陶离铮的心中也充满了疑虑,但他被叶怀遥耍了一把,气恼归气恼,又怎么都觉得对方不像是卑鄙小人。 他也低声说道:“我心里有数,会小心的。若是一会情况有变,你们多看顾着大哥一些。” 几人说着话,也已经到了岸边,只见最中间的花艇上立着一人,高声问道:“来人可是陶家二爷吗?” 陶离铮扬了扬下巴,赵松阳便道:“正是。不知令主何在?” 之前说话那人立在船头的身形瞬间淡去,跟着一晃,便出现在了岸上。他年纪轻轻,幻影移形之术却使的纯属,显然师出名门。 只见对方冲他行了个礼,说道:“敝上正在船上等候,派弟子出来请您上去饮酒。” 赵松阳笑道:“这位小兄弟,听说你家主人邀约我家二少爷,我们这些师兄弟们倾慕他的风采,便也厚着脸皮过来了。敢问能够一起上船,讨上一杯水酒喝?” 他话是这么说,但谁都知道,只不过不放心陶离铮自己上去,想跟在旁边保护罢了。 来迎接这些人的弟子正是展榆的徒弟陈丞,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说道: “客气了。尊上既然发出邀约,我们自当全心接待,不知道贵客共有多少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