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你堂哥这种性格的人应该最讨厌麻烦了,你说他是愿意把你这个麻烦留在家,还是愿意把你这个麻烦有多远扔多远?” 景咸瞬间闭嘴:“……” eddie回信息说二十分钟后过去接她,言柚将景清让家的地图定位发给他后,下楼找东西吃。 “咸咸,你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早餐?” 她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妥当,什么都被清理干净了。 “早上堂哥叫人送了早餐过来,什么早餐都有。”景咸撇了撇嘴:“可惜我吃不得,只能喝粥。” “那些早餐还有剩吗?” “没了,全让人处理掉了。” 言柚倒水的动作滞了滞,悄无声息地翻了个白眼。 有钱人果然他妈的暴殄天物。 这个厨房连麦片、玉米圈什么的都没有,冰箱里倒是有新鲜的食材,但eddie很快就该来接她了,想要自己做已经来不及了。 那就意味着她必须饿着肚子工作一下午。 言柚这次来加州的工作不是走秀,是拍时尚杂志的封面和内页。 而这种看起来不需要临场发挥、不是现场直播的工作往往才是最累人的。 轻叹口气,言柚摸了摸肚子,无奈地拿着水杯往外走。 才走上两步,就听见景咸小声的惊呼:“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 言柚知道景咸向来是怕自己这个堂哥的,所以在一听见她要找景清让的时候立马就怂了。 主要是他不苟言笑,平时总是很严肃,说话也没有什么情绪,一言一行总是透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老成稳重。 很少会跟景咸聊天,来她家也只是单纯地来拜访她爸妈,不怎么会同她交流。 他虽然看着是很年轻——当然也不过二十七八尔尔,但确实是与他平时的行为举止格外不相符。 起码别人的二十七八岁,是绝不会跟景清让的人生轨迹所贴合的。 总而言之,无论是出于崇拜还是真的出于敬畏,都令不到20岁的景咸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哥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时,言柚正好走出厨房。 景清让身上穿了件灰黑色的羊毛大衣,纯黑色的雪地靴,手里还拿了把伞,另一只空闲的手里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是很多个餐盒。 许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的眉眼之间也沾染了风雪,面儿上完全不见昨夜的疲倦,就这么倚靠在玄关处,像一只慵懒高冷品种高贵的猫。 “是午饭吗?”景咸凑上去,想接过餐盒,结果被景清让轻巧躲过。 他一句都没回答,然而那点儿心思全都昭然若揭:不是为她这个小堂妹准备的。 景清让径直走到言柚面前,将手里的餐盒递给她。 言柚愣了几秒,伸手接过,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菜品。 “是给我的早餐吗?” 她有点惊讶,毕竟他好像从来没对自己示好过。 ……如果这样算是在示好。 他只挑了挑眉,转身上了楼。 言柚把盒子一个个打开摆在餐桌上,七八盒东西全摆上去后,又把桌上上放着的一盅汤摆出来。 她盯着一桌的饭菜,咽了咽口水,回过头问:“咸咸,你饿不饿?” “饿肯定是饿的。”她打着哈欠走过来:“不过这是我堂哥给你买的,我可不敢轻举妄动,待会儿叫个外卖就好。” “你吃掉它吧,别浪费了。”言柚把她按到椅子上坐着:“我来不及,要出去工作了。” “别别别,小言老师你放过我,你都没看到,他连袋子都没让我碰一下,更何况是给我吃。” 景咸连连摇头,忽地想到什么,趴在椅背上问她:“欸你俩不会是有什么吧?还是我堂哥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不然怎么会给你带吃的?” “能有什么?”言柚斜她一眼,坐在地上穿靴子:“你放心大胆地吃,你堂哥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强迫你吃的。” 说完这话,她拿着大衣离开了别墅。 言柚走了不过十多分钟,景清让就从楼上下来了。 看着那一桌摆好了但明显一丁点都没动过的菜肴,他拧起眉问:“人呢?” 景咸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小言老师说她要去工作了,没有时间吃早餐。” “什么时候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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