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卢毓一根筋,在南皮城外候着。 一副见不到公孙瓒不离开的架势。 过往的客商见到这一幕,纷纷赞美卢毓。 暗地里骂公孙瓒不是人。 本来卢毓是秘密拜访,现在好了。 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这是毛病啊! 治不了。 公孙瓒为了减小影响,只好与卢毓相见。 热泪盈眶啊! 公孙瓒对卢植嘘寒问暖。 老师过得怎么样啊。 身体还好吗。 有没有其他大臣欺负。 卢毓谦谦君子,一条条地回答。 “咱们喝酒,不谈事。” 召来歌姬。 又唱又跳。 还陪睡。 公孙瓒几壶酒,就把卢毓灌醉了。 卢毓还失了身。 这下好了! 怎么跟父亲交代? 卢毓怒气冲冲,找公孙瓒理论。 公孙瓒打猎去了。 公孙瓒在巡视城防。 公孙瓒出城安抚百姓。 到最后公孙瓒跑回了幽州易京大本营。 卢毓一拍大腿,惊呼上当了。 但公孙瓒都已经招待了,好吃好喝。 卢毓都胖了三斤,怎么好意思说公孙瓒招待不周? 小小年纪。 玩不过这些老油条啊! 卢毓跑回邺城,送上卢植的信。 “伯圭的意思是……?” 刘备的态度很明显。 搞不定公孙瓒,就别来搞我。 一转眼就来到了196年4月。 卢植收到消息,气晕了过去。 两个徒弟打太极? 把他的儿子当傻子耍? 卢植病危。 “什么?父亲病了?” 卢毓只好告别刘备,回到洛阳。 刘备松了一口气。 然而,看到自己的儿子后,卢植的病,更加严重了。 “唉,没想到,老夫竟然教出这样的徒弟!” “乱世之中,唯有兵权和领地,才是安身立命的资本……” 卢毓的话还没有说完,卢植就破口大骂道: “谁给他们的勇气?谁给他们的胆子?是谁教的他们?” 随后,他一手抓住卢毓的袖子,叮嘱道: “万万不可被影响!我卢家,世代忠心汉室!” “是!父亲!”卢毓流着眼泪答应。 “好!”卢植放下心来。 刘辩得知此事后,派人给卢植送去很多补品。 “卢尚书,陛下说了,冀州之事,您不必操心了,一切都有陛下呢!”贾诩作揖道。 “谢陛下体谅!”卢植勉强拱手回应。 “谢陛下!”卢毓跟着谢恩。 贾诩离开后。 卢植的病没有好起来,反而更加严重了。 几天下不了床。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卢毓日夜悉心照顾,看着卢植一天天衰弱下去。 “为父,心中有结!” “为何?” “陛下为君,尚且体谅臣子。老夫教出来的两个弟子,为何就如此这般……气煞老夫!” 卢植又晕了过去。 “大夫!大夫!”卢毓手忙脚乱。 可惜,还是没能挽回卢植的性命。 世事无常,一代名臣,就此命丧黄泉。 以卢植将近六十岁的高龄来说,生死已由命。 毕竟这个年头,过五十,就已经是高寿。 卢毓失声痛哭。 刘辩得知消息,也颇为无奈。 历史上的卢植,192年就嗝屁了,能坚持到现在。 乃是上苍眷顾。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