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和牧雅林业进行交割。 这样做,等于把所有风险都放到联和国环境规划署那一边了。 以后如果再出现船只和货物被扣押的事情,就和牧雅林业没关系了,毕竟牧雅林业已经交割清楚,钱也全都收了,根本不怕扣押。 到时候,要打口角官司也是联和国环境规划署和美国之间打,牧雅林业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这样的做法,虽然很让那名环境规划署的官员感到不爽,可他也很无可奈何。 毕竟之前真的闹出过扣查的事情,他们还担当了不光彩的狗腿子的角色,这事儿洗都洗不掉。 现在美国商务步又把牧雅林业列入实体清单中的观察名单里,牧雅林业做出这样的改变,似乎也说得通,理由完全立得住脚。 无奈之下,那官员只能丢下一句类似于“我会向上头请示”的话儿,同时还夹带了一句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威胁的话儿:“这件事情我们也会向你们夏国政府交涉的。” 爱买不买…… 陈牧当然不会在意环境规划署方面的想法。 左庆峰虽然有点犹豫,可也知道怎么样才对牧雅林业最有利,他同样不理会。 所以,又过了几天,齐益农就给陈牧打电话了。 “你们这个改变……有点大啊!” 齐益农在电话里笑着说。 他和陈牧最熟,基本上外交步方面和牧雅林业联系的事情,都是他在担着。 环境规划署果然和夏国外交步进行“交涉”了,用齐益农的话儿来说,就是他们很强烈的要求夏国政府使用行政干预的手段,让牧雅林业做出退步。 “齐哥,你不会是劝我们退让的吧?” 陈牧哼哼的说了一句,摆出一副“你要真是这样我就挂电话”的态度。 齐益农笑道:“当然不是,你们的情况我们步里都很了解,所以不管你们怎么做,我们都是支持你们的,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做个样子的。嗯,顺带提醒你一句,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没关系,不过也要注意方法方式,尽量不要把关系弄僵,必要的面子还是要留一点。” 陈牧闻言忍不住笑了:“怎么,他们向你们反映,我们不给他们留面子吗?” 齐益农说:“他们就是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在为全世界的环保事业做贡献,所以我们有必要配合他们。” “切!” 陈牧嗤之以鼻:“那当初他们怎么配合着美国扣我们的货船和树苗?” 齐益农笑了笑,没继续说这个话题,只道:“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记住留有分寸就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说这些,我知道你明白的,反正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我们公家永远站在你们的一边。” “行了行了,你别说这种话了,有些话意思到了就行,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牧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又和齐益农聊起了别的事情。 …… …… 远在海外。 一直暗暗关注着牧雅林业的有心人,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牧雅林业调整交割方式的事情。 美国国际贸易萎员会,是美国公家下设的一个所谓独立的、非趴体性质的、准私法的联梆鸡构。 它负责向理发机构和植发机构提供国际贸易方面的专业意见,同时还负责判断各种所谓不公贸易和各种国贸义题,从而提出建议。 总之,这其实是一个权力很大,并且对着整个美国国贸事务有着深远影响的鸡构。 国贸萎员会里面,下属机构很多,涵盖了行政、公关和各个专业职能的办公室。 其中,调查办公室是国贸萎员会里一个专门收集、汇总和分析各种信息的鸡构。 “他们调整以后这样的交割方式,应该会对他们的境外业务造成很大的影响吧?”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