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数倍代价才能获得,现在有馆主为我们做主!” “请馆主做主!” 无数武徒呼喊起来。 “混账!” 几名身着教习服饰的中年男子,面色铁青。 “哼!” 吴明冷哼一声,顿时压下所有杂音,环视周遭道,“我创建武馆,不仅是给寻常百姓家一条路子,更想让你们学得做人的道理,尊师重道,被你们吃了?” “听到了吧,赶紧散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几名教习有些意外,旋即目露了然,得意的呵斥几声。 在他们看来,吴明无疑是被自家山头的人压服了,否则何至于这般作态? “馆主,不是我们不懂尊师重道,陈先生、刘先生,还有赵先生,都被抓走下狱了啊!” 众学徒满心失望,垂头丧气,有大胆的带着哭腔道。 “此事我已知晓,你们不用担心!” 吴明微微颔首,恨铁不成钢道,“看你们一个个的,还有没有武者的勇武血性?教你们识字做人的老师都被抓了,一个个除了乱嚷嚷,还能干什么?” “求我做主?求人不如求己!” “唯有自己强大了,谁敢欺负,谁敢污蔑,谁敢肆意妄为?” 连珠炮似的喝问,令的所有武徒面红耳赤,又觉热血沸腾,这就是自家传奇馆主! “虽然你是馆主,但也只是名誉馆主,教唆学子好勇斗狠,枉顾武德,我等教习也有资格联名罢黜你的馆主名分!” 一名教习怒道。 话音刚落,便惹得无数武徒怒目而视,可这几名教习根本不怵,反正自家有人,更是恶狠狠瞪了回去,记住那些表现最激烈之人,心中想着日后如何报复。 “呵呵!” 吴明摇头轻笑,看也不看他们,只是面露一丝无奈的对众武徒道,“曾几何时,我以大宋吴王之身,创立真武武馆,如今我已是……” “在我们心中没有吴王,只有贤王,无论您是什么身份,永远是馆主!” 一名武徒哭喊道。 “哼!” 那教习面色铁青,双目喷火,好似在说,你给我等着,老子记住你了! “好好,我心甚慰!” 吴明重重点头,朗声道,“有人以为,将莫须有的罪名加于我身,毁我名声,动我先人坟茔,就能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但今天看到你们,我知道自己能坚持下去,而且会永远站着!” “哼,笑话,你肆意妄为,杀戮盟友,致使四海、两江龙庭下书问责,灵官祖庭怨气横生,如今更是让无辜百姓遭灾,竟敢还在此地大放厥词,当真是愚不可及!” 不远处走来一行人,为首两名青年颇有几分气度,其中一人厉喝道。 吴明转眼一瞧,心中微乐,竟然是两个记吃不记打的老熟人——高瑜,另一人正是孙廉之。 “哦,原来是高大人、孙大人!” 吴明了然颔首,反问道,“敢问两位大人,妖族视我大宋子民如猪狗,予取予夺,肆意吞食,更有甚者,索要童男童女,年年祭祀供奉,在两位大人看来,大宋子民就该受此作践?” “那不过是不受管辖的妖孽而已,我人族中也有盗匪强梁,横行不法,屡屡犯案!” 孙廉之冷冷一晒,不屑道,“倒是你,枉顾两族盟约,害的我大宋边疆不靖,民不聊生,朝廷念及吴家祖上功德,仅仅是罢爵夺职而已,竟敢心生怨言,在此妖言惑众,意图掀起民乱,真真是死性不改,罪大恶极!” “呵呵,原来在两位大人眼里,吴某诛杀妖孽是罪大恶极之事!” 吴明微笑颔首,目光深邃道,“那敢问两位大人,堂堂大宋,何以连祸乱百姓的妖孽,都久久无法惩治?我一个闲散武者,都能诛杀妖孽,整个大宋就找不出人杀妖?还是说朝廷故意放任妖族祸乱四方?” “放肆,朝廷做事,岂是你乡野小民能够置喙的?” “无知鼠辈,竟敢妄议朝政?” 高、孙两人大怒。 “放肆!” 吴明戟指怒目,杀机凛冽,“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尔等坐享百姓膏脂,却从不思回馈,如今妖孽横行,朝廷不管,灵官不问,吴某不才,虽是一介布衣,却有诛妖之志!” “诛妖志,我等愿随王爷杀妖!” 群情激奋,众武徒吼声如雷。 “你你你……” 高、孙两人面红耳赤,双目喷火,但在声浪中根本说不出,一半是气的,一半民意难违! 不出意外,两人红薯官的帽子戴定了,而且是终生难以洗刷! 而吴明虚手一压,顿时针落可闻,更让两人恨怒交加,待得听到其所言之后,顿觉心惊肉跳,毛骨悚然!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