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文右手钞票交左手,抡圆了右臂,pia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张放的左脸颊。 就这一耳光,张放半边脸颊肿起来了。 痛得他啊,手捂着脸。 陈文从钞票里抽出一张百元,塞到张放手里,笑嘻嘻问:“怎么样,还有99下,扛得住吗?” 张放咬牙切齿:“再来!” 陈文抡起右臂,反手一耳光,抽在了张放右侧脸颊。 嗯,均衡了,两边一样肿了。 又塞了一张百元到张放手里。 张放开始哆嗦了。 这牲口一样的壮劳力,从来没想到被打耳光能够打得这么重! 陈文哪能等张放打退堂鼓啊。 “站好,手放下,哥哥送钱给你呢!” 不再一下一下地抽耳光了。 噼噼啪啪,陈文左右开弓,正手反手横抽,就像丁嵩他们国乒队打乒乓球一样,快速连续的,在张放的两边脸颊上,又抽了八记耳光。 打得张放啊,鼻血都喷出来了。 陈文每天练一千个俯卧撑,练了大半年,上肢力量何其惊人。 他虽然心中愤怒,但下手还是留了情面,否则真能把张放的牙齿打掉一片。 这次嘛,虽然张放被打成肿猪头,但牙齿没有掉一颗。 陈文又数了八百块,塞到张放手里,温柔的声音:“张放兄弟,一会回到家,你老妈问你脸上伤哪来的,你怎么回答?你说给我听听,说得好,哥哥再加赏给你一百块。” 张放口齿不清地回答:“我……我坐班车……遇到小偷……被……被小偷打的!” 陈文哈哈笑道:“机智!我喜欢!好,多给你一百,拿好,这是两百块!” 张放吐掉一大口血沫子,数着手里的一千两百块巨款,笑得比哭还难看:“姓陈的……你等着……” 陈文笑道:“你还挺有种!敢惦记报复我啊!” 张放费力地说:“我不是想找你打架,你给我记住了,等我伤养好了,我还要挣你的钱!” “哈哈!”陈文开心得笑了,“好!哥哥我欣赏你的态度!一言为定!” 俩人从偏巷走出来。 张娟看见老弟的两张脸颊,立刻知道是被陈文揍了。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情郎+恩人,张娟急得,语无伦次:“这该怎么好啊!老妈问起来怎么办啊!” 陈文吩咐:“张放,给你姐说说,你打算怎么回答你们老妈!” 张放咧嘴笑:“我在班车上被小偷打的。” 陈文说:“我拿了一千两百块给他,做见面礼。” 张放瞪着姐姐:“这钱是我自己挣的,你不许告诉咱妈!” 回到家,吃着老妈做的饭菜,想到方才砸钱收拾张放,陈文心里爽极了。 晚上躺在小床上,都能笑。 …… 8月11日,星期三。 早上,陈文继续去豆腐店吃早餐。 张放在老家是做农活的人,但到了老妈和老姐跟前,他大模大样当上了少爷羔子。 再加上昨天被“歹徒”打伤,张娟妈更是不舍得让儿子干活了。 陈文依然讨厌他,想着下次回洪城,再花钱抽他耳光。 趁着左右无人的机会,张娟告诉陈文:“张放来了,我找不到机会去找你。” 陈文说:“没关系的,明天我就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缺钱了记得call我。” 张娟表情带着难过和不舍。 上午,陈文往林灵儿家打了个电话,把黄伟的情况告诉给小师姐。 小师姐让陈文陪她玩。 陈文说:“没时间了,我明天要去港岛,那边有重要事要办。咱们沪市见。” 又给徐晓茜打了个电话。 徐班花的通知书还没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