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怀里。 元家女婿怒了,上前争夺,“你一个外嫁之人,凭什么来抢我家东西?” “你才是外姓人呢。我儿子是正经元家嫡孙,我们二房拿这些,才是理所应当!” “呸!你儿子的东西也不是你的,滚开!” 他直接上脚踹了,谁知周氏极其顽强,死活不撒手。一面躲闪,一面还使绊子,让他摔了一跤。 冷笑道,“我儿子的东西,怎么就不是我的?他人都是我生的,我拿他点画怎么了?再说了,要不是我出的计策,你们知道来么?我拿走的,是我自己的东西!” 她转身想跑,不妨被人拿砚台重重砸中了脑袋,头破血流,却是元姑奶奶。 从她怀里抢过画来,声音更冷,“那若不是我们,你一个改嫁的妇人,也进不了这道门!贱人!” 周氏惊呆了,再摸着头皮上的血,面容阴鸷,揭出老底,“我是贱人,你是什么?害死自己的亲兄长,你连禽兽都不如!” “那你呢?”元姑奶奶不甘示弱,咬牙切齿,“当年要不是你这贱人淫荡,跟小厮在我二哥跟前偷情,还被他发觉,他至于怒而自尽吗?我二哥那马出事,也是你家动的手吧?” “你们!” 蓦地一声怒吼,是他们以为已经“死去”的元瓒,重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浑身颤抖,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们,却目光清明,没有半分糊涂之相。 “你们,竟是你们害死老大和老二的?你们给我说清楚!” 元大太太缓缓站了起来,目光淬毒。 旁边的屏风撤下,段猛带人走了出来。 元姑奶奶周氏此时才惊觉,这一路进来,竟没有看到半个丫鬟婆子,倒是门口,如今站满了侍卫。 “别看了,这院子周围已经清空,就算你们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要不要试试我们宫中的手段?” 段猛一个眼色,侍卫们搬来几样刑具。 光是看着那火炉烙铁,还有布满倒刺的鞭子,就让人毛孔倒竖,遍体生寒。 “你,你这老不死的,居然这么算计你的亲生女儿?你还是不是人哪?” 啪! 重重一个耳光,打上元姑奶奶的脸,元大太太声音不高,却象刀子一样刮进人的心里。 “你不是我女儿,我来打你怎样?你敢害死我的丈夫,信不信我能活剥了你的皮!” “别,别!” 先怂了的,是元家女婿。 “这真不关我们的事,全是大哥他自己,他自己惹来的祸呀。” “非要去追查什么投毒案,不过是死了头牛,他就怀疑跟高家有关,还非说跟当年二舅兄出事的马一样。我都亲自来说情了,他也不听,还把我骂了一顿。” “回头出事,不是他自找的么?咱们这样人家,就跟鸡蛋一般,能碰得过高家那样的硬石头?” “那是谁让你来说情的?” 元大太太厉声质问,元家女婿迟疑着不敢说,元姑奶奶冷笑起来。 “嫂子好大威风,当我们是人犯审么?真这么厉害,不如报官,索性把我们抓到公堂上去。到时就是家丑,整个元家都不用做人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