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至元:“遵旨!” 简单洗漱了下,我便躺了下来,这一天在马背上的奔波,骨头都要颠散架了,我刚躺下,便听到赫连川在帐外说了句:“陛下可歇息了?” 我:“已经躺下了,胡虏王有事?” 赫连川:“想跟陛下说几句话,不知是否方便?” 我:“你自己进来吧。” 我看到赫连川外边扯了个披风,里边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走了进来,我靠在床头看了眼赫连川,赫连川在我的床边站定:“赢拓,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我皱了下眉头:“你块头那么大,碍事,要想跟朕聊聊就睡毯子上,朕不介意。” 赫连川也不废话,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的毯子上,侧过身来看着我,说道:“赢拓,你之所以冒着极可能被大臣们反对的风险来帮助我,是不是还念着去年我们相处时对你的情义?” 我皱了下眉头:“情义?你把去年把朕强行关在你的大帐中数日的事称为情义?昨天晚上在清泉殿你不还说我是趁人之危么?” 赫连川挑眉:“我那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我当然知道你下此决定要顶着巨大的压力,你知道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当时真的是心里想亲近你,你又不肯,我就只能用强了。” 我:“胡虏王,你醒醒,我们的关系可是很微妙,合作时可以说是朋友,若不合作,我们可是对手。” 赫连川:“那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和身上担的责任身不由己,倘若你我没有现在的身份,一定会是过命的兄弟,甚至是——” 我:“甚至是什么?赫连川我警告你休要胡言乱语!” 赫连川笑了:“你那么敏感干吗,等你助我灭了赫连山,我就是你麾下的藩属王了,说不定到时候我得讨好你,在你面前争个男宠做做了。” 我:“那倒不必,到时候你真心实意的归属便好,朕才没兴趣收你做男宠。” 赫连川酸酸的说道:“我看你的心就在祁连身上吧。” 我好气又好笑道:“你就当是吧,又关你什么事,朕很累了,你不要再跟朕说话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我看到赫连川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我侧过脸闭上了眼睛也未再理会,或许是累极了,这一觉睡得极是香甜,直到第二天早上,外边有军士喊我起来吃早饭我才醒了过来。 有军士端了水盆过来伺候洗漱,当我和赫连川一起走出大帐的时候,候在外边的众位将军脸上略有些不自在,毕竟去年的时候我被赫连川掳到帐内数日,很多人都传闻我和赫连川发生了一些事情,此事边关将士人人皆知,只是不敢明说罢了,我也不介意,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对众人道:“走吧,去议事厅。” 来到议事厅,我和赫连川并排坐在主位,左手第一个是许通,赢创紧挨着许通,右手第一个是京畿军卫将军伍至元,王倩则紧挨着伍至元,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