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赫连川意有所指的抢白道:“祁统领是不是担心本王可能会对你们陛下不利?” 祁连:“这是臣的职责,并不针对胡虏王。” 我知道赫连川一向对祁连有敌意,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看了眼祁连,说道:“祁统领,你也坐下下与朕一起陪同三位国王喝酒。” 祁连这才在一边加了个桌案坐了下来,却一直很是警醒的注意着身边的情况,连吃肉喝酒都那么矜持,无论是在外人面前的矜持,还是在我面前的热情,我的小连连始终都是我的心爱,有他在我始终都是安心的,我看着祁连挑了下嘴角举起了手里的酒杯,祁连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做为回应。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穿身穿绛红色的窄袖长袍,腰扎黑色腰带,脚穿黑色靴子,还带了把短刀和弓箭,骑着巴托,神采飞扬的带着三国国王、祁连和众侍卫出了东宫门,狩猎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往东山猎场,我昨天就把安珂送的那匹汗血宝马送给了祁连,祁连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它在演武场里训服了。 祁连依然是一身黑色劲装,赫连川穿了件褐色袍子,龙玥则换了一身黑红相间带有刺绣图案的紧身短上衣和束裤长腿,腰上插着短刀、骨笛,还有一个香袋,背上背着弓箭,头上的银饰摘了下来,换成了一条黑色的头巾裹住了一头扎起来的长发,依然是戴着那张妩媚精致的银色面具,整体看来,野性魅惑之中又透着股飒爽的英姿。 骑着马,我不时的看向侧面的龙玥,赫连川道:“红颜祸水,你惹不起她。” 我:“你瞎说什么,爱美之心,人人有之,朕只看看还不行吗?” 赫连川又瞄向我胯下的巴托,突然吹了一声口哨,大喊了声:“巴托!” 那马马上就长啸一声颠起了前蹄与他做回应,差点把我从马背上掀下来,我赶紧又喝了声巴托,这才把马稳了下来拢住了马,我知道赫连川只是跟我开个玩笑,祁连却不这么以为,马上就抽出了刀要护我,侍卫们也一阵紧张马上就把手里的长枪对准了赫连川,我赶紧示意祁连把刀放回去,让他稳住侍卫,这才避免了一场误会。 我看向一脸得意的赫连川道:“你若不舍得,就当朕是借这马骑了些日子,走时还你便是了。” 赫连川:“那倒不必,我只是试试它还认不认得我,看来是认得的,我知道你喜欢这匹马,原本就打算临走时送与你的,谁知道你那个侍卫把我诱到关门前让人围了我,你还把巴托扣下了,真是多此一举。” 我:“你果真原本就打算把这匹马赠与朕?” 赫连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笑道:“你算君子吗?油滑狡诈的胡虏王?” 赫连川:“至少在你面前,算得上。” 安珂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我俩聊天,问了句:“天元陛下和胡虏王曾相识?” 我:“以前曾在北关巧遇,算是认得。” 赫连川笑了笑没有揭穿我的话。m.JzfcbJ.coM